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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的一戶有錢人家。等一切塵埃落定了,那公子卻考中舉人興高采烈的回來向她提親。
唉,難怪有那杜秋娘的《金縷衣》。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多老套的一個故事,可那些痴男怨女有幾人不是在這老套的情景裡勞燕分飛的呢。
官雲裳聽完,嘆了口長氣,她有些不甘地問,“娘,那位公子為什麼三年不和那小姐聯絡呢?”
餘氏輕輕搖了搖頭,剛才還有些激動的情緒現在已完全恢復平靜,她淡淡說道,“我不知道。一個故事而已,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官雲裳想了想,說道,“我想可能因為是這樣,其一,這位公子失信,無顏聯絡。再者,他在懲罰自己,想一股作氣考了功名再向小姐賠罪。”
餘氏面色平淡,不置可否,好像這故事與她完全無關一樣,她輕聲說道,“那又如何,什麼原因也改變不了故事的結果。”
“娘,那也不是啊。”官雲裳爭辯道,“只要兩人依然有現問題,那再私奔一次也就是了。”
“孩子,你真是越大膽了,已嫁人婦又怎麼可拋下兒女,再者說了,那小姐能放下,那位公子能不介意嗎?你太高估男人的胸襟了。即使他當時不介意,日子久了難免會懊悔當日的衝動。”餘氏被官雲裳激起些舊憶,不免多說了兩句,“孩子,別太看得起愛情了,這兩個字就像咱們身上這樣鮮豔的綢子一樣,日子久了,終會淡的。”
“可是,就為了這些顧慮,以悽然結尾,這值得嗎?”
“你這丫頭,怕是閒書看得多了。唉,等以後你就會明白。這些鶯鶯燕燕的愛情,並不是人生的全部。”
“嗯。”說到這兒,官雲裳也應了。她也是有過多年感情經歷的人,這一點,她可能比餘氏更清楚。
餘氏也疲憊的,說道,“好了,不說了,你也該歇息了。”
官雲裳忙上前扶她起來,說道,“我送您。”
“你歇了吧,就這兩步路,沒什麼好送的。”
“那您小心慢走。”送走母親,官雲裳又開始糾結。母親這個故事,是在說自己,也在隱射她的未來。她也會走上這樣的路子嗎?
官雲裳抱著手臂,在屋裡走來走去。不安和倦意纏繞著她,讓她難以安心。
小葉子過來問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又勸氣又驢拉磨的。”
“你才是驢。你個小丫頭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我也敢嘲弄。”官雲裳被她這麼一打斷,反而想通了些,她自語道,“唉,還是先睡了。反正也想不能,明天早起和小述商量了再說吧。”
她心裡這麼計劃著,可第二天一早起來,她看到窗外高高升起的太陽,猛地跳起來大叫道,“小葉子,你為什麼不叫我!!!”
小葉子正洗衣服,甩著溼手趕了進來,“小姐,你沒讓我叫你早起啊!”
官雲裳扶額慘叫,暈,這麼重要的事都忘記吩咐了,她能怪誰。現在都日上三杆了,文允述指不定去學堂了。唉,不容她多想,她忙穿上衣服,急急向院牆奔去。
小葉子在後面跟著叫著,“小姐,你不吃早飯了。你現在出去,我會被人打死的。”
官雲裳爬上梯子,回頭小聲說道,“不要緊,我會在你被打死前趕回來的。”
“你!”
“小葉子,把梯子收了,別讓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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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相見歡】………
一大清早的,路上基本沒什麼人。官雲裳一路走來,只有那桐油的氣味充斥著每一條街道。那機器般有節奏的啪啪聲,應該是作坊裡傳出的鑽木聲。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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