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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並不像你和帕爾墨那樣彼此之間依附著對方的身體。這些年來你們這些人一定已經形成了一些習慣。你要記住，我既是這種肉體素材的一種最新產物，又有適合於模式、編碼那樣方式的生存歷史。我現在只不過是對我的模式進行了重新組合，就這麼回事。&rdo;

&ldo;那麼複雜的模式，讓你一說卻變得這麼簡單明瞭了。&rdo;

&ldo;這裡面有我的訣竅嘛。&rdo;她一邊說著，一邊聳聳肩膀表示無所謂。

&ldo;可那張臉……&rdo;凱裡班一想起那個人渾身上下閃閃發光，邁步向前的靜止畫面，她的臉隨著身體的運動不斷地融化了，臉譜也一幅接一幅不停地變換著，他的聲音也就不由得小了下來。

&ldo;那是帕爾墨的記憶。幾年前，只要我看見是他的記憶內容，就接著把它們儲存下來。我從中發現了他母親的影像，還有別人的。後來，我還為這事和他當面爭吵過。&rdo;她的聲音聽起來挺慚愧的。

凱裡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屏住氣息說：&ldo;這件事兒傷害了他，使他傷心到了極點。&rdo;

科比不經意地嗅著鼻子，可臉上的表情卻振作起來了。&ldo;我乾的就這麼多……也是我認為惟一能夠有點兒分量的事情……&rdo;

&ldo;啊。&rdo;

顯然，是他的語調提醒了她，使她猛然揚起了頭，連忙問道：&ldo;他給你留下什麼東西了嗎?&rdo;

&ldo;留給我?&rdo;他回應著。給他自己留下什麼東西了嗎?留下了一些記憶，也許吧。

&ldo;帕爾墨走了。&rdo;他說著，揉著自己的鼻子。

&ldo;只是有點兒可惜。&rdo;發言人插了進來。

凱裡班也隨即轉過身來接著補充說：&ldo;他是一個偉大的人，也許是你們那個時代最有作為的人。他的出走是一個巨大的損失。&rdo;

科比對此不屑一顧，&ldo;我可是看見你把血都哭出來了，是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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