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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驚漢峰,眾人沒再回風雨樓和天青會,而是去往東亭湖,去接鐵語斕。
將鐵語斕從東亭湖底迎接的事,進行得很順利,沒有半點波瀾阻礙,但鐵語斕的神色並不是很高興,不是不願見到公子帝白。
而是在公子帝白一行人來之前,有人向鐵語斕表白了心意,然後毫不猶豫的走向遠方,去投身在景朝京師章丞相的門下,也是鬼狐燈的五叔。
因為那個向鐵語斕表白的人,一氣簫劍閣的鬼狐燈章堂主,甚至只要有公子帝白在,鬼狐燈就沒有任何機會。
經過鬼狐燈的解釋,鐵語斕才知情,鬼狐燈與公子帝白一樣,同為鐵寒山的義子,忠義無雙,一生深愛大小姐鐵語斕,為報答鐵老會長的恩情,可以為鐵語斕去死。
之前與公子帝白決裂,跟在令狐老閣主之後,去了一氣簫劍閣,沒留在風雨樓,只不過是鬼狐燈掩飾出來的假象,想從另一方面來獲取一切有關會不利於鐵語斕的資訊,好提前保護好鐵語斕的安危。
鐵語斕自責傷懷,是她以前錯怪了鬼狐燈,誤會了鬼狐燈的好意。
雖然來說,不知者不罪。
直到公子帝白過來開解了幾句,鐵語斕才釋懷過來,但經過鬼狐燈這一波瀾,公子帝白與鐵語斕的感情不僅沒有起波瀾,反而更加親密。
等鐵語斕清新穩定,眾人再行上路,接著乘坐雲渡舟朝雙螭劍宗飛去。
八日後的下午,一行人終於到了雙螭劍宗的螭龍山腳下。
由於正值修真界赫赫有名的劍脈大會,雙螭劍宗來了不少劍修,但與往屆不一樣的是,這屆雙螭劍宗的劍脈大會,極有可能是雙螭劍宗的雙澤兄弟,所能舉辦的最後一屆。
又在暗地裡,牽扯上挽天盟與霸道連橫九連峰的勢力爭鬥,再加上雙螭劍宗的內部不和,讓此屆劍脈大會,看起來就如一臺大戲。
傅千雪與白馬幫的幫主馬天元、副幫主何誠交情不錯,縱然賀誠現在不在雙螭劍宗,但在雙螭劍宗內還有一些相處不錯的朋友,借用這層關係,傅千雪一行人在雙螭劍宗居住的位置不差。
就在眾人安頓好的當夜,景逢牧提酒而來,身後跟著白馬幫貢菊堂下屬香主尹在浮,還帶著一個修為散亂的修士。
景逢牧來到傅千雪邊上,故作嚴謹道:“有點事,這裡人多嘴雜,我們到別處去說。”
撇過眾人,最後只有傅千雪、聞人綰綰、公子帝白、勾昭陽、尹在浮幾人跟著景逢牧的腳步,繞過兩重曲折環繞的走廊,來到一個僻靜的小院。
“景兄說吧,你帶來的這人是誰?”
景逢牧向尹在浮一努嘴,尹在浮順手解開押來修士的真面目,卻是傅千雪怎麼也想不到的寒煙亭龍定侯。
“上次傅兄弟說寒煙亭亭主黑傘,想要對傅兄弟身邊的人不利,我就託江湖上朋友幫我盯著,雖然沒能及時干預到寒煙亭對姚水湘和成繡秀兩位姑娘的偷襲行動,卻在事後抓住了負責此次行動的龍定侯。”
傅千雪道:“你可夠手眼通天的。”
景逢牧笑道:“無非是託江湖上朋友的一點抬愛。”
傅千雪道:“你找我,應該不單單是為了將龍定侯送給我處置吧。”
“我的那些朋友,能夠將龍定侯捉來,並不是他們的修為本領有多麼高強,而是龍定侯自身出了大問題。”
景逢牧道將傅千雪拉到一邊,又小聲道:“龍定侯被捉住送到我手上時,心神惑亂,修為全散了。我估摸著,是龍定侯不但沒有將從瀚海火谷的來的神殿石板交上去,反而在暗地裡強練神殿石板上的神殿修術,結果反倒自己貼了進去,使心性變得不受控制,如同上古野獸一般,連自己都認不得了。”
傅千雪道:“龍定侯替寒煙亭黑傘做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