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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完備的理由,想必飛鷹門高層也定會了解自己的苦心,而自己的聲望地位,說不定也能水漲船高。
但事到如今,楚子歌說了那麼多秘聞,鷹大由先前的藉口有了破綻,現在已站不住腳。
倒是楚中柳完全有堂而皇之的理由,帶走楚子哥,回柳刀山莊慢慢審問。
不能,絕不能如此,就算得罪楚中柳,當著他的面也要殺了楚子哥,一時之間鷹大由心思,心生眾多。
而且柳刀山莊離飛鷹門萬里之遙,中間又隔了重洋,得罪了又有何妨,鷹大由心中又暗暗發狠著。
思慮詳細之後,鷹大由輕輕的踱著步子,向楚子歌慢慢走去,枯骨般的手伸向法器囊。
那裡裝著一條澤藍蛇,這種蛇守護於生長在深崖腰壁上澤藍花的邊上。
澤藍花為煉製金元丹的三種主藥之一,可見它的珍貴。澤藍花的藥性要靠澤藍蛇的吐液來催發,澤藍花藍色深一分,藥性越好,可澤藍花本身沒有半分毒性,也不像其他靈草藥那樣,多靠時間和靈氣來沉澱藥性。反之,也說明守護澤藍花的澤藍蛇越毒,澤藍花的藥效也越強。
自己門派能夠捕獲這門內唯一一條澤藍蛇,和採集到澤藍花,也是靠飛著鷹門的特性,倚靠馴養飛禽蠻獸來剋制澤藍蛇。
澤藍蛇毒狠戾非常,對於金丹境以下修士修為有較大剋制,尤其楚子歌如今這幅狀況。
有了這澤藍蛇,我鷹大由看你怎麼被活活的毒死,化為一灘血泥,鷹大由心中暢想著。
鷹大由正琢磨出手時機時,他卻未發現楚子歌眼裡深處的無情嘲弄。
這時,楚子歌突然對楚中柳說道:“少莊主,現在我就可以告訴你灞柳刀典埋藏的地點。只是在告訴你灞柳刀典下落之前,能不能麻煩你讓他人站開些。”楚子哥面露倦容,臉色已經血色全無,顯然他自認為今天再也無法逃出了。
楚子歌與飛鷹門副門主鏖戰後,不停的奔波了一日一夜,還中了毒,左肘前端至今動彈不了。
為了甩開其他飛鷹門的追兵,,耗費靈氣丹藥無數。
主要飛鷹門追兵中的,鷹大由的蒼鳩靈敏嗅覺,一直甩脫不了,消耗了楚子歌太多的靈氣。
更有柳刀山莊的人,如同鬼魅爛泥,怎麼甩也甩不脫。
所以才讓北盜楚子歌,由原來的歸元境頂峰,一下大跌到了築基境初期,境界修為大降,連最引以為傲的身法都不利索起來。
“好,我答應你。”楚中柳定盯著注楚子歌的面容,似若被楚子歌鄭重悔改的表情所打動。
楚中柳先讓柳刀山莊的其他人,一起後退了三四步,然後又深看了鷹大由一眼,逼迫著鷹大由一連後退了幾步。
但鷹大由心中好恨,只差兩步就能放出澤蘭蛇,以澤藍蛇雷霆般的速度,加上楚子哥如今悽慘的修為,就算楚中柳反應過來,澤藍蛇只需咬傷一點點,楚子歌也來不及救活。
只是楚子哥此子狡詐兇殘,如今扮了這副可憐相,倒是瞞住楚中柳。這‘病公子’雖是厲害,卻不夠狠辣,太易相信別人的感情。
想到此處,鷹大由正想提醒楚中柳莫要相信楚子哥的胡話。
此時,傅千雪遽然心中一凜,丹田一振,沉下心神一看,驚龍盤中央兩個隱紅光點中的其中一個,正逐漸變得赤紅。
傅千雪剛才聽了大師姐的一番話,就已經對楚子歌的行為有了準備,驚龍盤出現了異常之後,傅千雪立即向楚中柳提醒道:“小心他有詐!”
話音未落,場上變故頓生。
楚子哥狂笑著,衣衫狂鼓而起,驀然從丹田處祭出一血色長刀。
刀芒血色濃郁,還有黑氣繚繞與刺耳的鬼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