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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翠一聽這話，知道是再也瞞不住了，哭著在地上求饒，&ldo;娘娘饒命啊!&rdo;

姜惠敏示意蓮月讓她安靜一點，蓮月上前用帕子緊緊捂著她的嘴。

&ldo;好了，現在本宮問你，聯絡你的人是誰，瑞嬪，珠妃，淑妃，還是內務府的王辛?&rdo;

蓮月放開她，果翠猶豫了一下，低頭答道：&ldo;是王辛先來找奴婢的，後來就是瑞嬪娘娘了。&rdo;

&ldo;她找你做什麼?&rdo;

&ldo;王公公說，只要奴婢幫著瑞嬪娘娘做事，就少不了奴婢的好處，瑞嬪娘娘讓奴婢看著昭嬪娘娘，一有動靜就去向她匯報。&rdo;

&ldo;所以燒紙的事，也是你去告訴的了。&rdo;

&ldo;是的。&rdo;果翠答。

姜惠敏看著她，盯了很久，突然問道：&ldo;你是怎麼知道昭嬪去宮外買紙回來的，這件事她可從沒告訴任何人。&rdo;

果翠眼神慌亂，&ldo;是，是奴婢自己發現的。&rdo;

&ldo;哦，是嗎?&rdo;看來你的眼神很好，&ldo;蓮月!&rdo;姜惠敏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ldo;去讓慎刑司的人把鐵柱子燒得紅紅的，讓果翠好好去走一遭。&rdo;

&ldo;饒命啊娘娘，奴婢說，這就說……&rdo;果翠一聽嚇得滿眼是淚，&ldo;是芙蓉殿的陳嬤嬤告訴我的。&rdo;

姜惠敏心下立刻瞭然。

果然她猜的沒錯，夏清太信任這個陪她入宮的嬤嬤了。

姜惠敏一步步走下來，果翠跪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姜惠敏長長的指甲劃過她的臉蛋，再到下巴，逼著她抬頭，隨後向下一把扯開她的上衣。宮裝外面的袍子被撕開，露出她頸部纖細的面板。

那上面是一道道紅痕。

姜惠敏放開她，把她扔到地上，&ldo;你剛剛沒有說實話，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誰指使你做這些的，為什麼要指使你陷害夏清?&rdo;

第18章 同心鐲

果翠衣衫凌亂地跪坐在地上，她近乎於崩潰，也不清楚姜惠敏到底知道多少東西，只能哭著承認了：&ldo;是，是王公公讓奴婢去的，她把奴婢派到芙蓉殿，讓奴婢監視昭嬪娘娘，順便找機會抓她的把柄，瑞嬪娘娘是後面才找到奴婢的。&rdo;

&ldo;王辛敢派你過去，做這種掉腦袋的事情，看來你們關係不錯了。&rdo;姜惠敏審視的目光掃過果翠。

果翠臉色發白，額頭上滲出珠汗，姜惠敏也不逼她，門外的小安子突然進來，在姜惠敏耳邊說了句什麼。

她轉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人，&ldo;果翠，本宮沒記錯的話，你在祁州鄉下，可是有家人的吧。&rdo;

果翠一聽這話神色愈發慌亂，她瘋狂磕頭，&ldo;都是奴婢一人的錯，求娘娘不要怪罪奴婢的家人啊。&rdo;

&ldo;果翠，父母在祁州老家，家裡有七十祖母，五歲幼弟。因為家裡遭遇水災被送進宮中。可是本宮聽說，幾個月前，你家人突然發了一筆橫財，不僅能吃上飯，還置辦了地。果翠，你倒是厲害，一個宮女的分例，就能給家裡置辦得這樣好。&rdo;

姜惠敏的話已經非常清楚了，再不說就是作死了。

&ldo;是王辛給奴婢的錢財。&rdo;果翠萬念俱灰，姜惠敏的眼神一直在盯著她，明顯是讓她繼續說下去。

可惜果翠此時筋疲力盡，她實在是不想說下去，彷彿已經徹底放棄了，她閉上眼睛，&ldo;求娘娘放過奴婢的家人吧，他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