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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
孟清貧大喝道;“住口,公堂之上,竟然如此喧鬧,與村婦何如?是非曲直,本官zi ;you公論。袁光,我來問你。昨夜前去傳信的兵卒,你可確信是都督府的府兵?以何為據?”
袁光急忙道;“大人,卑職確認,那兵卒穿著都督府府兵的制服,卑職不會認錯。”
孟清貧聞言,目光落在陳鶴鳴身上。冷冷的直視著他。此時的陳鶴鳴在孟清貧的目光下,心裡發虛,然而卻表現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道;“大人,都督府的府兵著裝雖然隸屬於都督府所有,但是府兵的武力並非出眾,被強者奪走之事也是極有可能的。所有卑職認為此事不足為憑。還請大人三思。”
孟清貧點了點頭。道;“陳鶴鳴此言不無道理,袁光,除此以外,可還有其它證據?”
袁光臉sè漲紅的怒視這陳鶴鳴,指著陳鶴鳴‘你、你、你’的久久說不出話來。陳鶴鳴報以冷笑,眼光如同看待一個小丑一樣,滿是不屑。
第二十六章。死無對證
孟清貧見袁光久久不能言語,眼露失望之sè,喝道;“來人,將袁光這個欺上瞞下,誣陷上官的大逆不道之徒押出轅門,立即斬首示眾。”
此言一出,下站各個官吏頓時大驚失sè。畏懼地偷偷看了看孟清貧。兩個北府衛走上堂來,便要拉起地上的袁光出去。然而地上的袁光眼中閃過狠戾之sè,勃然躍起,朝著陳鶴鳴撲了過來,口中喝道;“陳鶴鳴,你不得好死,即使我袁光要死,也要拿你做墊背。”
說時遲,那時快,那兩個北府衛還沒有反應過來,袁光的攻勢已經到了陳鶴鳴的身前。然而陳鶴鳴卻未露驚慌,隨手一掌劈出,一道猛烈的勁風迎上那袁光的攻勢,強烈的勁氣瞬間撕裂袁光的攻勢,將他身體撕裂成兩半,連慘叫之聲也沒有機會發出。
被撕裂為兩半的袁光重重的落在地上,沉悶的掉落之聲震撼了在此的各位官吏,都不可置信的看著陳鶴鳴。
孟清貧面sèyin沉,冷冷的看著地上袁光的屍體,忽而投向那躬身站立的陳鶴鳴身上,冷聲道;“都督大人好修為,竟然如此簡單的一擊便斬殺了此人。看來已趨先天了吧。”
陳鶴鳴恭敬的回道;“大人真是慧眼如炬,鶴鳴佩服之至。確實,鶴鳴早在兩年前便已經到達先天境界。而今這大逆不道之徒竟然敢公然藐視公堂,yu要行刺卑職,故而迫不得已出手制止,只因卑職出手不知輕重,讓公堂染血,鶴鳴甚為不安,請大人恕罪。”
孟清貧沉默片刻,忽然嘆道;“既然此獠乃是咎由自取,而且爾也逼不得已。此事就此作罷,然爾之後行事不可如此貿然,這樣的動作有殺人滅口之嫌。所以,不要讓本官難做。明白嗎?”
陳鶴鳴躬身的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只是被他彎腰的身子所遮蔽。“卑職謹記大人教誨。”
孟清貧點了點頭,示意那兩個北府衛將袁光的屍體拖出去之後,便道;“城防營何人統帥?”
一個滿臉絡腮鬍須的魁梧大漢越班回道;“卑職郎奇,暫領城防營將軍一職。”
孟清貧點了點頭道;“聽宣之事便至此處。各位散了吧。郎奇,你留下,本官還有事相詢。”
……
陳鶴鳴離開欽差行園之後,怒氣衝衝的回到都督府內,一腳踹開二堂大門,後面跟著蜀州司馬廖靜,也疾步進入二堂之內。
陳鶴鳴坐在二堂的案几旁,臉sè怒氣未減少分毫。驀然一拍桌子喝道;“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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