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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點點告訴他:「澈澈,你先去問爸爸媽媽可不可以接受你在他們身邊一段時間一段時間的待,然後你再去和爸爸媽媽表達你對他們吵架的恐懼和你因為爭吵所感受到的痛苦,以及你要去告訴他們你可以接受爸爸媽媽分開但是你依舊愛他們雙方,還有,你要去告訴爸爸媽媽,你很希望很希望他們可以尊重你的想法。」
「什麼是尊重啊?」
「就是你願意聽他們說話,他們也願意聽你說話,就是你聽得進去他們的話,他們也聽得進去你的話。」
「澈澈,你不要怕,去說的時候,我就在外面等你好不好?」
那一天是哪一天陳澈的笨蛋腦子永遠記不住,他只記得自己在木暢的指導下大獲全勝,與此同時,歡天喜地的跑出來後,木暢仍然在等他。
那天他覺得自己沒有失去自己的家。
他擁有了三個家。
爸爸的家,媽媽的家,還有他自己的家。
在他的家中,那裡有木暢在等他。
可是後來因為他愚蠢又幼稚的不甘心,他想要木暢同他喜歡她一樣喜歡他,他渴望得到她更多的關注而逐漸開始貪得無厭,她不要他了。
她從來都不屬於他,一切都是他強求來的,仗著蘇青好說話他就肆無忌憚的一定要達到目的才肯罷休,否則木暢根本會第二次甩開他的手,壓抑著厭煩和他成為朋友陳澈其實很清楚,所以他一直很忐忑,察覺到她就在他身後他才故意要附和姚遠以此證明木暢的情緒會因他而波動,否則他早就要去再打姚遠一頓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木暢會那麼決絕,他得到了木暢在意他這個答案,否則她根本不會爆發,可是他沒有想到在爆發之後她絲毫沒有留念。
究竟是為什麼啊?
究竟該怎麼辦啊?
沒有木暢陳澈就沒有辦法,那個曾經教他去挽回自己爸爸媽媽的人,是他如今要去挽回的人。
只能跟。
只能追。
也只能夠等,等她心軟,等她知道,這一次她不會等到他知難而退。
第三十六章
在陳澈沉沉睡去的時候,木暢剛剛結束完一通和韓昊晨的電話。
這件事要從三個小時前說起。
三小時前,木暢和韓樂一起走在回宿舍樓的路上,韓樂話很多,木暢話很少,她本來想快速結束這段路程的,可是,韓樂說他剛剛那個夜叉一樣的小叔叔學法。
從韓樂嘴裡知道韓昊晨在北京大學學法律這件事情讓木暢的腳步慢了下來,她臉上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神色,韓樂很是想當然的誤會了木暢的想法:「我小叔叔人很變態很嚇人的,不過他確實成績特別好,其實他高二就拿到了競賽的保送資格,但是後來想學法所以就又參加了高考。」
看著韓樂這一臉如數家珍的模樣,木暢不免覺得有點好笑,因為哪怕韓樂的嘴裡滿滿都是對他這個小叔叔的嫌棄和害怕,但是他的欽佩之情依舊溢於言表。
韓樂誤會了自己對韓昊晨的好奇是因為他出色的成績,木暢也沒有糾正,因為結果都是一樣的,她的確想在韓樂這裡多知道一點關於韓昊晨的資訊,所以她特意放慢了腳步,讓他們倆這段可以共行的道路儘可能長一點。
他學法。
初一下學期的政治課本最後一個單元裡面講了一些很簡單地法律科普內容,木暢在進行文科科目學習的時候並不照本宣科,她對一些自己感興趣的內容會進行進一步的搜尋閱讀工作。
預習過程中,木暢對這一塊的內容很感興趣,因此一放寒假她就鑽進了市新華書店查閱相關書籍。
因為年紀小,大部分晦澀的法條內容木暢其實看不太明白,但是在這些一知半解的內容裡,有一句話木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