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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鞭見血,他在凌冽的疼痛下哀嚎不止,執鞭的父親卻毫不停手。
他哭著,喊著,求著,躲著……
等心底匍匐的期待終於成了灰,那鞭子才緩緩垂下。
他只記得自己跌跌撞撞地又跑回宮裡,又投入了舅舅表哥的懷抱。
他住在宮裡,再也不和謝府來往,一切似乎都沒變。
但原來盛滿期待的心底空了,從此茫然地張開著,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也不知道在等待誰……
謝臨搖搖頭,不讓自己想下去。半晌,輕聲答道:&ldo;聽清楚了。&rdo;
謝鐸不知為何嘆了口氣:&ldo;起來吧。&rdo;
謝臨順從地起身。
謝鐸沉吟道:&ldo;你要騎馬,當然好。之所以給你們換個師傅,是因為賽馬出身的人,招式多是繡花枕頭。而馮聞鏡的騎術,是在邊境真刀真槍裡練出來的‐‐和他好好學本事,不要像京城中的紈絝,只學中看不中用的花招。&rdo;
第6章 深柳堂
京城中有一條街,是藥鋪郎中集中之地。尋醫問藥的人絡繹不絕,有的店門前坐著梳圓髮髻的小童,拿著蒲扇煎藥,藥味瀰漫的一條街都是。
陸有矜身著長袍,現身人群之中。
他並不張望,徑直走到右手邊最靠街口的店,店鋪門口懸掛一匾,上書飄逸的三個大字:德濟堂。門聯上則寫著&ldo;但願世間人無病,何愁架上藥生塵。&rdo;這家久負盛名的藥鋪在京城幾乎無人不知,不只因為瞧病瞧的好,而且醫者仁心,救治了很多看不起病的貧苦百姓。
陸有矜進門時,店裡的藥童祺兒正在裁紙,看見陸有矜也不停下手裡的活,只熟稔招呼道,&ldo;公子昨日不是才來拿了深柳堂的藥,今個兒又缺什麼了?&rdo;
深柳堂是祺兒常去的地方‐‐第一次去時還是春天,三兩黃鸝,柳絲輕拂,他提著藥箱走在蔡師傅身後,在柳樹深處遙遙望見一大片白牆黑瓦的房屋。
師傅告訴他這裡住的都是些身有重病,卻因為無家可歸或無錢可醫的人。他們被這兒的主人收留,醫治。今日他們過來就是給這些人會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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