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雨夜蛙女(第2/5 頁)
石被溺愛嬌慣,不學無術。
金石想飛鴿傳書報個平安,蕪央卻不讓,說是隊裡下的命令,不允許金石和家人聯絡。蕪央還讓金石有空想個外號,以後金石這兩個字不能用了。
塗莉見金石難受,便關心地問他,要不要吃些傷寒藥物。金石沒聽清,隨口哦了一聲,神情有些迷離。這個讓金石仰慕的女人,也不能讓他開口說話。因為他還在苦苦糾結,為什麼陳德柱會如此狠心,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好友,出賣朋友時毫不留情。
蕪央見狀,搖搖頭,畢竟這都是白澤府的謀劃。他也是後來才得知,那陳德柱的父親是大齊王在巽刑司的暗子,只是白澤府早就知曉,因此料定陳德柱必會通風報信。聞司空定下此計,一是捉拿鎮遠侯,藉機敲打,抓個把柄免得他倒向大齊王;二是廢了陳家這條暗線,避免之後生出禍端;三是用郭老二的狗命幫金石脫險,逃離都城。此乃一箭三雕。
倆人陪著金石默默坐著,直到都沉沉睡去。再次醒來已是下午,二人叫醒金石,重新出發。當馬跑在一條黃土路時,蕪央想起,幾天前才回到都城,期間竟然發生這麼多變故,不免心中生起感慨,不知前方又有什麼等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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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馬兒飛馳著,路過一家農莊。蕪央撇了一眼院內,卻也記得,再往前便是響水河。河上有座大橋,過了之後,半日內便可抵達赤山。
只是到了波濤洶湧的河邊後,蕪央才發現橋已經塌了。偏趕天公不作美,滂沱大雨驟降,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蕪央在雨中大喊:“回剛才的農莊。”
塗莉點點頭,招手示意金石跟上。金石看看早上才幹的衣服,此刻又溼了個透徹,心灰意冷地搖搖頭,調轉馬頭跟回去。
農莊的大門未關,三人直接騎馬入院,不等下馬,一位白髮老翁從青瓦房的大門探出半個身子,急吼吼地向他們招手,並大喊著:“快走,快走。”說完,進屋躲雨。
沒想到老人家還挺熱情,三人急忙卸下行囊,跑進屋內。
白髮老翁正在屋裡磨刀,見三人進屋,吃驚地問道:“俺不是讓你們快走嗎?怎麼還進屋裡了?”
蕪央三人面面相覷,尷尬地定在原地,他們還以為老伯是招手讓他們快進屋呢,原來是擺手讓他們快走。
還是塗莉張嘴懇求道:“老伯,外面雨太大,我們就在這外廳烤烤火,不進屋叨擾,您看行不行?”
白髮老翁一拍大腿,懊惱道:“嗨呀,姑娘誤會老漢了,我是讓你們趕快跑,別在這農莊白白丟了性命。”說著,就起身趕他們走。
蕪央眉頭一皺,心中暗想,真是怕啥來啥。我們這三人隊伍可能是八字不合,走到哪,麻煩跟到哪。他本不想管閒事,可是響水河橋已斷,外面大雨,他們又能去哪?
蕪央一把抓住老伯伸來驅趕的手臂,瞪眼問道:“老伯,我只問你一件事,你從前可是響水河上的擺渡人?”
老漢想要掙脫手臂,卻發現臂膀如被鋼鉗箍住一般,不得動彈,心中驚駭,見蕪央的面相,以為來的是打家劫舍的歹人,嚇得磕巴顫抖。
塗莉見狀,急忙拉開蕪央的手,安慰道:“老伯莫怕,我們是白澤府的官差,路遇橋塌,不得已在這躲雨,你回答他便是。”
“哦,原來是官差老爺。”老漢的神情一鬆,目光躲閃下移,十分古怪。“老漢我以前確實在響水河上擺渡,可自從修了響水河橋,我就沒再下過水。”
“那艘渡船呢?”蕪央追問。
“早就劈成柴火了。”
“周圍莊戶可有船渡河?”
老漢搖頭,表示沒有,又突然想起什麼,慌張道:“大人啊,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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