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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摟著她問,“舒不舒服?”
顧月白被折騰的累到不行,閉著眼不說話,他立刻翻身而起,認真地看著她,“不舒服,那再來一次,這次你叫幾聲來助助興,肯定就舒服了。”蟲
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舒服,舒服。”她軟軟地無奈地叫,真是怕了他了。
顧月白被折磨的全身痠軟,回到家,直接就往樓梯口走,齊灼華卻一把扯住她,“過去吃晚飯。”
“我們剛剛不是吃過了嗎?”她有些不耐,剛剛不是吃了餛飩嗎?這麼快就餓了?
他斜睨著她,“剛剛不是全都吐給你了。”
顧月白傻傻地茫然了半天才……轟然炸了毛一樣,不要臉不要臉,流氓流氓,然後逃也似的奔上樓,身後傳來惡劣的笑聲。
“魅夜”酒,一間包廂裡。
季秋喝的酩酊大醉,身子斜斜癱在沙發上,季煙氣的拿過桌上剩餘的酒,一鼓作氣全都倒在他的臉上,“季秋,你給我振作一點好不好?顧月白不是已經答應讓你追求她了嗎?你還在這喝的爛醉?”
季秋手臂在空中無力地晃了晃,掙開迷濛不清的雙眼,嘴裡語不成調地說著,“她巴不得殺了我,寧願看著我死都不肯答應,我那時候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死了,問她,她卻不答應,不答應……”
“她後來不是答應了嗎?”季煙恨聲道。
“那算什麼,以為我死了,對著一具屍體做出承諾,有用嗎?她對我一直是無情的,不帶一絲感情,我還不如真的就死在她的刀下,那樣……至少她這輩子還能記住我。”季秋摸起放在手邊的酒又是一陣猛灌,氣的季煙劈手奪過扔到牆上摔個粉碎。
見季秋自暴自棄地如此放縱,季煙忽而洩了氣的氣球一樣感同身受地慢慢坐了下來,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想到齊哥哥用把柄威脅爸爸解除了他們之間的婚禮,還對她冷言冷語,她就心痛。
齊哥哥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疼她愛她的齊哥哥了,他的心變了,已經不屬於她了,她該怎麼挽回他們之間的感情?父母是指望不上了,弟弟?他自己的感情都自顧不暇,除了自己她想不出還能有誰能幫助她?可是,她到底該怎麼辦才能重回齊哥哥的身邊?
心,陷入了迷惘和無助中。
手邊摸到一瓶酒,季煙也學季秋一樣借酒來麻醉自己,狠狠地猛喝幾大口,卻是嗆得她難受地咳嗽起來,眼淚跟著嘩嘩地流,烈酒滾下去心口卻更疼了。
“姐,你沒事?”季秋雖然喝多了,可意識清醒的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季煙身邊,低頭問她。
季煙搖頭,擦擦眼淚,硬是拽著季秋走出了酒。
愛過了,努力過了,受過傷了,是否該重新思量這段感情了?季秋,徹夜難眠。
第二天,故意避開一直纏著他的王法莉,攔住了正要回辦公室的顧月白。
看清了季秋,顧月白著實吃驚了一下,他原本就瘦,想不到一陣子不見,整個人更顯瘦削,像一根竹竿一樣站在她面前,但身形依舊勁拔有力。
“可以跟你談談嗎?不會佔用你多少時間。”
他的神態與以往大不相同,顧月白奇怪地點點頭,與季秋一起走到一棵槐樹下,安靜地聆聽他想說的話。
“首先,我為以前帶給你的種種困擾和不快道歉。”
顧月白驚訝地看著季秋,想不到他是來向她道歉?其實,她對他還是存著愧疚的,並且心裡總顧忌著那個讓他追求的承諾,一想起來就覺得心裡不舒服,就覺得好像做了天大的錯事,怕齊灼華會介意,怕他會生氣。現在才領悟,原來,她苦苦的糾結這件事竟是為了他。
“但是我想告訴你,愛情裡沒有對錯,只有誰愛誰更多一點,愛的多了,付出感情多了的那個人,遇到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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