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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膛微微的敞著,露出一些肌肉的輪廓,有種欲蓋彌彰的野性。喻苗被這副好身材衝擊的差點噴鼻血,眼睛胡亂的轉著,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才好,畢聲見他沒做賊就成了個心虛的兔子,只覺得有點好笑。
昨天已經熟悉了流程,畢聲慢慢悠悠的跛著腳從喻苗身邊走過,隨手拿起一塊毛巾擦了擦頭髮,又一瘸一拐的走了回來。喻苗終於反應了過來,急忙衝上去做起了柺杖,畢聲於是心滿意足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任由他扛著自己向沙發走去。
「畢老師,今天有好一些嗎?」喻苗根本不敢直視畢聲,剛剛那一幕的刺激太大,他臉上還泛著紅,急忙想找個話題來掩飾。
「嗯。」畢聲應了一聲,一手撐著下頜,慵懶的盯著他看。
「堅持按摩的話很有效果,雖然公演前不能保證完全好,至少不會那麼疼了。」喻苗邊搗鼓酒精,邊喃喃的說。
「為什麼?」畢聲忽然問。
「什麼為什麼?」喻苗疑惑的抬起頭來。
畢聲指指自己的腿,看起來是想要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剛才喻苗還只是有點上頭,這會兒就像是被扔進沸水裡的蝦子,整個人都熟透了。這讓他怎麼回答?因為我喜歡你,所以心疼嗎?打死他也不敢表露一點點對男神的肖想啊!
那還能怎麼說?你是我老闆所以我想抱你大腿?得了吧,人家說不定正在想著如何開除他這個吃裡扒外的叛徒呢。那究竟要怎麼答?現在裝死還來得及嗎?
喻苗心裡一息萬念,他實在是非常不善於說謊,通常遇到不好應對的問題,他都會習慣性的搪塞過去,可現在面前的是畢聲啊!
喻苗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他微微垂著頭,從畢聲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腦袋和一小部分側臉,所以並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直到他左手舉起沾著酒精的紙巾,右手拿著打著的火機,毫無所覺的對準了自己的手。
畢聲眼中閃過一絲驚慌,瞬間一躍而起打掉了他手上的那簇火苗,喻苗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這才察覺到自己幹了什麼蠢事。
「想什麼呢!」畢聲心有餘悸的呵斥道。
「對對對對,對不起畢老師,我剛才不小心走神兒了,對不起,對不起!」差點自導自演一出人間慘劇的喻苗忙不迭的又是一陣鞠躬道歉。
畢聲嘆了口氣,很像是徹底無奈了,他重新在沙發上坐好,看樣子是一點聊天的興致也沒有了。喻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高興還是該失落,但至少這個小插曲過後,他暫時用不著回答那個難以啟齒的問題了。
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酒精味,喻苗專注而熟練的按摩著畢聲的小腿,滾燙的酒精附在面板上的滋味不怎麼好受,他手指的觸感和溫度卻很好的中和了難耐的灼熱感,按揉的力度不輕不重,最初的疼痛適應之後,有種說不出的舒適。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呢?畢聲靜靜的盯著他的側臉。非親非故,萍水相逢,非要說兩人有什麼糾葛,無非也就是一起跳過一場舞。
投桃報李?這解釋未免太過牽強。那會是什麼原因?真把自己當成了偶像麼?可無論背景,行為,性格各方面看上去,喻苗都不像個真正的粉絲。
他對他不僅不狂熱,有時候甚至是有些退卻的,畢聲能感覺得出來。畢聲眯起眼睛審視的看著他,眼前像是有一團白霧遮擋著什麼,讓人無法窺破那朦朧之後的玄機。
喻苗完成任務之後又一次落荒而逃。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滾,生怕畢聲哪天想起來了再繼續追問,喻苗用他不怎麼發達的腦袋想了無數個看上去合理的解釋,早上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沒精打採的出門買早點。
兩隻胳膊各掛著幾個袋子,手裡同樣大包小包的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