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1/2 頁)
「少佔老孃便宜。」彭琳琳敲掉他的手。
喻苗突然被點名,慌張的看了畢聲一眼,見他依然冷冷清清的,又想起下午的那一句:「差的太遠。」於是又默默的又把頭低了下來。
「都消停吧,畢聲自有打算。林陌確實不像話,但這事兒計較起來顯得咱小氣,暫時也沒什麼大影響,都先把自己管好,下午鬧了多少笑話?還不夠丟人麼?」卓申說。
「不用擔心,我能應付。」畢聲做了總結陳詞,於是大家都不再多言。
吃著喝著氣氛很快又變得輕鬆愉快,只要畢聲在,他就是當之無愧的焦點,雖然並不怎麼多話,但看得出他是高興的。
那種從內而外散發出的舒適和從容透過他淡淡的笑容延伸開來,連帶著喻苗覺得整個人都被幸福籠罩。
這是他曾經連做夢都不敢想的場景,如今這個人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雖然一整個晚上都沒和他說過一句話,但能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感受著他的愜意,喻苗的心就已經被無法言喻的酥麻填滿。
最後基本都喝高了,只畢聲還清醒著。
他這人十分自律,從不貪杯,饒是如此今晚應付了兩輪,難免也沾染了一些醉意。喻苗注視著他推開半日閒的院門走了進去,終於收回戀戀不捨的目光,清嘆了口氣回了自己的小屋。
草草洗漱了一下,腦子裡不斷迴響著剛才的對話,似乎大家都不很喜歡那個林陌,琳琳姐很少動氣,晚上卻那麼激動,喻苗不太清楚其中的緣故,想著明天要找機會打聽打聽,想著想著睡意襲來,喻苗輕輕閉上了眼。
宿醉後早起堪比全天下最痛苦的酷刑,何況是沒怎麼喝過酒的喻苗?
溜達在景區大街上,喻苗夢遊似的靠著慣性穿梭於各個早餐鋪子間,好幾次要不是老闆提醒,他能直接磕地上。
準時回到二進院的獨立餐廳,結果一個人影兒也沒見,估計昨晚太放縱,大家都需要補眠,於是喻苗把各種亂七八糟的食物放進保溫箱裡,走出大門伸了個攔腰。
一想到房間裡那張舒適的大床和軟軟的枕頭喻苗就止不住的犯困,他本來就缺覺,平日靠著意志力硬撐,偶爾鬆懈一下,累加的疲憊來勢洶洶,全身都像是有無數小蟲子在爬,又酸又癢的,誘惑著他閉著眼睛享受。
初夏的陽光暖洋洋的灑在身上,空氣裡透著微涼,一陣風吹過,鼻間溢滿清甜的花香,喻苗捶了捶腦袋,趕走懶惰,三兩步跑進琢玉堂,換上練功服,提著拖把和水桶開始了熱身運動。
為了節省時間,近來他自己發明瞭一套拖把舞,邊拖地邊跳,等活兒幹完了,身體也正好舒展開來。
差點忘記早上約了人,畢聲腳步匆匆的穿過院子,盧鵬已經在門口等著,半日閒沒有換洗衣物,他還要先回去一趟,時間有些緊迫。
攬墨軒的一群醉鬼都在沉睡,昨晚的杯盤狼藉已經收拾的乾乾淨淨,畢聲疑惑的看了一眼,並沒有多想。
到了二進院,見琢玉堂的門居然又開著,裡面窸窸窣窣的傳來一些響聲,鬼使神差的,畢聲繞到了門口。
裡面有個輕靈的人影,穿著工作室普通的學員服,手裡提著個拖把在場中穿梭。
前空翻,後空翻,側翻,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拖把似乎被當成了道具,隨著他的舞步在地面劃下一道水痕。
搖臂的姿態十分漂亮,緊接著一個側手翻絞腿,單腳落地後一手扶著拖把擰身探海,這一串連起來頗有幾分成舞的樣子,畢聲若有所思。
喻苗回憶著卓申給他提的問題,努力的繃直腳尖,把探海的動作做完整,誰知一個轉身和站在門口的畢聲撞了個對臉,下一秒一聲巨響,喻苗結結實實摔了一跤。
狼狽的迅速爬起,喻苗三兩步跑到門邊,緊張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