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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和殿下頂頂相配,也不怪殿下會喜歡。”
“容貌能當飯吃嗎。”慶言癟了癟嘴,為主子抱不平,“殿下從來是眾星捧月,如今倒好,為一平民女子佈菜斟茶,她還當是尋常。”
趙潯雖聰穎,卻貴為當朝儲君,不必同尋常人一般察言觀色。
是以慶言一局外之人,反倒能端詳出,虞小娘子看似生得嬌嬌滴滴,卻能輕易降住自家殿下。
“愁啊。”
慶姜埋頭吃菜,含糊不清道:“愁甚?”
望著上首說說笑笑的二人,慶言輕嘆:“殿下素來不近女色,如今春心萌動,我既擔憂他愛而不知,亦擔憂他從中受挫啊。”
與慶言的滿面愁容相反,虞茉聽說明日能去城郊騎馬,已提前歡呼雀躍。
趙潯趁便將計劃說與她聽:“後日,林公子會抵達叢嵐。林家世代從商,此番去開陽,是為與開陽縣令談一樁大生意。”
“所以,你我需便扮作商賈之家,入住縣令府,再取得你想要的東西。”她接話。
“不錯。”趙潯道,“我會扮作林公子。”
虞茉揚眉:“那我呢?”
霎時,他玉白的面龐染上緋霞,垂眸斟酌半晌,略帶一絲慌亂道:“你,扮作我的新婚妻子。”
誤解
“新婚妻子”。
短短四字,如明火燎過舌尖,燙得趙潯嗓音微微發顫。
虞茉怔了怔,含著湯鑰瞥向他透出淺紅的腮畔,不解他為何忽而一副含羞帶怯的神情,倒襯滿室高懸的秀麗山水畫黯然失色了。
趙潯唯恐她多慮,清了清嗓,鎮靜解釋:“姑娘容姿不凡,扮作婢女難以令人信服,加之林公子月前方成婚,與新婦既親且疏,是以頂替他二人的身份最為穩妥。你我只需維持本色,即能‘入戲’。”
成婚前,林承玉與妻子王惜貞僅在相看時碰過一回面,與生客相差無幾。
成婚後,倏然有了世間最為親密的身份,卻對彼此的品性、喜惡、習慣一概不知,離熟悉尚遠。
如此聽來,與她二人極為相似。
虞茉品了品“既親且疏”四字,略有所悟,輕巧地答說:“行啊。”
見她應允,趙潯面色愈發的紅,垂眸半晌不言語。他心中一面不由自主地生出竊喜,一面深諳此舉實非君子之道。
當真需行至這一步麼?
非也。
可他竟順著林承玉信中的計策而為。
箇中緣由,趙潯隱隱有了猜測,只他初涉此境,難免迷惘。是以暫且隨心而為,走一步看一步,直至他日能遊刃有餘地掌控。
虞茉悄然欣賞過美人含羞,見他面色恢復如常,故意揶揄道:“既是夫妻,那你萬萬不能左一個‘虞姑娘’,右一個‘虞姑娘’,是也不是?”
是。
可不論尊稱一聲“夫人”,抑或是直呼閨名,趙潯皆羞於啟齒。
他嘴唇翕動,生硬地轉移話題,“嚐嚐這道冰雪冷元子。”
虞茉:“”
但因著趙潯窘迫的模樣十分下飯,她吃至七分飽方停筷,體貼道:“你且忙去罷,不必送我回客棧。”
話畢,輕巧掃了眼下首的慶姜,“待涼快些,我去成衣鋪轉轉。”
趙潯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莫名氣悶,只佯作漫不經心地道:“便留慶言陪你,他乃長隨出身,心思細膩。”
可轉念一想,慶言實為忠僕,事事偏頗與他,對虞茉難免會有微詞。
終究捨不得委屈了她,遂深深吸一口氣,艱難道:“還是慶姜罷。”
虞茉:“”
派個人而已,用得著這般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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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