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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一接到泰國人要來找他的訊息的同時,他已經聯絡了春名署長。
並不是他跟警方關係多密切,而是因為他主動透露泰國人到福岡販毒的訊息給警方。
雖說一開始是半信半疑,但一向嫉惡如仇的春名還是來了。
“白川你……”泰國人驚恐地就要奪門而去。
但他們還未跑到門口,外面埋伏著的警員已經衝了進去。
見警方荷槍實彈,泰國人自知難逃法網,幾個人紛紛舉起手投降。
“通通帶走!”春名指揮著警員將幾名泰國人及桌上的皮箱帶走,然後轉而望著依然坐在沙發上的隆則,“謝謝你的合作。”
他一笑,淡淡地道:“警民合作,應該的。”
尾隨著峰子的座車,堤真來到了“花”。
因為前門有人守著,她繞到後門,希望能找機會進入。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花”的後門沒有關,而且也沒有人守衛。
不過“花”的後巷狹窄,又沒有燈光,也許這就是花頭組認為不需要派人守著的原因吧!
潛入店內之後,她悄悄地前往花頭的辦公室。
雖然這兒她只來過一次,不過在第一次被帶進來時,她就已經仔細地觀察了這兒的環境。
很快地,她發現了花頭的辦公室入口;不過,在辦公室門外有兩人站崗,她並不能直達門口。
她在辦公室的四邊走道探勘了一下,終於在後邊發現一個氣視窗。
她輕手輕腳地爬上去,透過氣視窗,她隱約看見裡面的情況,也聽見了裡面每個人的聲音——
“這批女孩很普通,進不了我的店。”一個粗啞的男性聲音響起。
“土本,你太挑剔了吧?”花頭啐了一記,“這些女孩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你就別刁難我了。”
“唔……”土本是鬼龍會的一個角頭,專開妓院的。
“你在考慮什麼呢?”花頭問。
“你不是不知道,最近警方查得很勤。”土本續道:“要是被逮到我僱用非法打工者,可是吃不完兜著走。”
“唉呀,那是你看管得不夠牢。”花頭笑他,“要是我……”
“你?”土本打斷了她的話,反譏他,“聽說你先前也讓一個女孩跑掉了,而且她還差點兒跑到白川的地頭上去,不是嗎?”
花頭尷尬又羞惱地道,“那是因為……”
“哼,”土本哼地一笑,“要是被白川發現,我看你就真的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我才不把他放在眼裡!”花頭悻悻地道。
“別死鴨子嘴硬了。”土本語帶揶揄,“要是真的不怕,你哪要那麼緊張地去追?”
“土本,你……”被人嘲諷,花頭忍不住惱了起來。
“花頭,我們這麼熟,你也不用死要面子,我瞭解啦!”
“你瞭解個屁!”花頭恨恨地道,“我花頭組早就脫離鶴會,他管得了我?”
“別把話說得那麼滿,誰不知道你現在還打著鶴會的名號談買賣。”土本也不怕得罪花頭,徑自又說:“我說真的,要是白川知道你販賣人口,又用毒品控制她們的話,他真的會殺了你。”
“你怕他?”花頭不滿地道。
土本撇唇一笑,一臉不在乎地,“不瞞你說,我還真的有點怕。白川那傢伙是什麼狠角色,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當時繼任鶴會時搞得福岡翻天覆地,我可沒忘記。”
“他現在搞什麼企業化,就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還有什麼好怕的?”花頭裝腔作勢,就是不肯承認自己也顧忌白川隆則三分。
土本也懶得跟他說,只是哼地冷笑。
他們的對話,堤真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