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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吻令傅染有那麼一瞬彷彿覺得他是想溺死在她的身體裡的,於是她任憑他肆意妄為,直到自己像是一艘被風雨捶打即將快翻倒的船時,她眼眶泛紅的向他求饒,「商湛,你停下。」
「剛誰說我只是嘴硬,嗯?」商湛俯身用牙齒咬住她粉嫩的耳廓,廝磨耳骨的感覺令他上癮。
「你弄疼我了。」傅染腦袋埋在枕頭上,聲音止不住地顫慄與嗚咽著。
聞言,商湛這才稍稍地鬆了些許力道,他暢意地扯了扯身上的領帶,低沉的嗓音帶著輕哄,「劇組距離翡翠灣也不遠,回頭我讓陳屏每天送你。」
見姑娘沒聲音,商湛摸了摸她濕潤的脖頸這才發現她累極早就陷入了沉睡,他無奈地摁了摁眉骨。
隨後他起身到洗手間裡打了些熱水,擰乾毛巾後他耐心地給傅染擦拭著,擦完之後他又給她換了件貼身舒適的內衣後這才將她攬進懷裡抱著。
這輩子老天一直在跟他開玩笑,但終究是待他不算太薄,能將傅染送到他身邊。
只有擁抱著傅染他才覺得自己是活在這世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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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準時準點傅染的鬧鐘響起,惹得滿是起床氣的商湛惱怒又怨憤地盯著傅染瞧。
傅染握著牙刷滿臉呆萌地瞧他,「?」
隨後她暴躁地把白襯衫丟在他身上,好在她宿舍裡有他上一回留的衣服,要不然他就裸奔吧。
明天頭條就得是——商氏當家的當街裸奔疑似精神出現故障。
光是想想就覺得好笑,傅染啟唇笑得張狂,而後商湛一邊穿衣服一邊問她,「你笑什麼?」
「你管我。」此時的傅染滿血復燃哪有昨天哭得跟貓兒似的模樣。
也正是她這氣勢惹得商湛心裡覺得挺躁的。
穿完衣服,商湛來到洗手間攬住傅染纖瘦的腰,隨後攥著她的脖頸就是一頓親,惹得傅染暴躁地推他。
「今兒個還拍戲呢,你幹嘛?」傅染蹙起眉來也仍舊是漂亮的。
若是頭髮再長一些,臉上妝容稍稍少一些,他真恨不得今日不讓她出這門。
將商湛腦袋拍開,傅染看著鏡子裡雪白肌膚上的草莓印,她嬌嗔著警告,「商湛,你能不能滾遠點啊,你看看我這脖子和胸口這,都是你的大作,盡耽誤我時間。」
姑娘將自己的睡衣往下拉,一串串草莓印在雪白的肌膚上綻放著,惹得商湛心尖泛癢。
「這哪是耽誤時間,這叫做咱倆感情好。」商湛一本正經胡謅,臉上的笑意遮掩不住。
傅染滿臉「我信了你的歪理邪說」那般瞧他,隨後她快速拿著粉餅往自己脖子上遮,好在她買的化妝品遮瑕力不錯。
商湛也真是,一個個吻痕就非得怎麼明顯怎麼來,脖頸側面她伸手都夠不到。
於是她使喚著商湛,她把粉餅遞給他,「後面我弄不到,你來。」
他哪裡碰過姑娘的化妝品,只是依葫蘆畫瓢幫她遮蓋著,隨後她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大學同學小姐妹餘婉婷打過來的。
因為站得很近,所以商湛能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染寶,今年我剛提了車所以沒有三十萬那麼多,但我卡里還有二十多萬都給你打過去啦,這錢你著急就先用我這邊不著急,至於還錢也不著急哈。」
電話那頭的姑娘熱情,她說完之後傅染立馬就眼眶氤氳著霧氣了,她哽咽著感謝,「謝謝婉婷,這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兩人親密著又說了些體己話,心裡頭越想越不得勁兒的商湛皺眉冷哼。
他沉著嗓音反問:「傅染,你就願意跟別人借錢也不願意拿我的錢是嗎?」
此時電話還未結束通話,那頭能聽到商湛清晰聲音的餘婉婷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似的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