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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戰鬥力(霧)的塞拉瑟莉婭乖巧狀。
&ldo;還有你!藥研!不是叫你好好看住主公嗎?你現在不是不讓她胡鬧!而是縱容她胡鬧!甚至和她一起胡鬧!你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樣子!不懂的人還以為你們兩個大半夜去幹了什麼呢!就算你練度高,可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能保證就你一個可以護得住主公嗎?&rdo;燭臺切光忠老媽子一般的轉向藥研藤四郎。
藥研藤四郎淡定的拿出手帕擦了擦被噴了一臉的口水。
一連串的訓話下來,燭臺切光忠明顯已經氣得有些喘不過氣了,順手拿過放在一邊桌子上的杯子一仰而盡,水剛一入喉就&ldo;噗&rdo;的再一次噴出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咳,然後咬牙切齒得雙眼都在冒火的燭臺切光忠冷颼颼的看著趴在門縫裡偷看的某隻白鶴:&ldo;鶴!丸!國!永!&rdo;
這哪裡是什麼水!分明是白醋!
&ldo;砰&rdo;的一聲合上了門,鶴丸國永背靠著緊閉的門,乾笑著,然後立刻跑掉了,此時不跑還等什麼!等燭臺切光忠教訓完了審神者和藥研藤四郎之後再來找他算帳麼!鶴還是很惜命的!
眼見這個絕頂好機會的塞拉瑟莉婭十分狗腿的跑到一邊用新的杯子接了水,殷勤的遞給燭臺切光忠,然後討好的笑道:&ldo;光忠麻麻,昨晚真的不是我的錯!是藥研出門前問我&l;要一起去嗎&r;?既然是藥研的邀請,我怎麼能不答應啊!&rdo;塞拉瑟莉婭一臉的義正言辭。
藥研藤四郎心中無奈,卻也沒有反駁。反而垂著頭沉默,好像承認了一樣。
怎麼都想不到是藥研藤四郎帶的頭,燭臺切光忠用一種&ldo;你變了&rdo;的眼神看著他,瞬間轉移目標,十分痛心疾首的開始說教。
塞拉瑟莉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在燭臺切光忠背後對著藥研藤四郎比了一個加油的動作,便樂呵呵的跑掉了。
被豬隊友冷酷無情的丟下的藥研藤四郎依舊沉默地聽著燭臺切光忠的話,思緒卻不知飄到了哪裡。
僅僅一個本丸的暗墮是不夠的,即便那個審神者召喚了一部分惡念,但是依舊是不夠的,按照塞拉那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樣子,能用靈力便捷的自然不會不用,那麼他還需要更多的、更多的……暗墮的力量。一個不夠,那就兩個……兩個不夠,就三個,三個還不夠,就更多……總會有夠的一天的。
斂下的紫眸暗沉,翻湧著暗色的思緒,藥研藤四郎這一副沉穩淡漠的樣子,底下卻醞釀著甚至可以讓時之政府發生劇烈動盪的可怕計謀。
燭臺切光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止了說話,他坐在椅子上,沉默著看著安安靜靜的藥研藤四郎,等藥研藤四郎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燭臺切光忠一雙暗金色的眼眸定定的看著他,那雙眼眸好像完全將他的想法洞悉。
下意識的,藥研藤四郎撇開眼眸,沒有和燭臺切光忠對上,依舊是一片死寂的沉默。
太陽慢悠悠的往高處爬著,窗外門外也不知道路過了第幾個付喪神又重複路過了多少次,想必今天的事情早就被鶴丸國永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傳的本丸盡知了。只是他們總有事情要做的,最後也就漸漸的沒再來圍觀了。
良久,一道長長的嘆息,然後藥研藤四郎就聽到燭臺切光忠平靜的說道:&ldo;我不知道你必須要做什麼,甚至連同伴都要瞞著,但是我只想告訴你,藥研,你們可以相信我們多一點。&rdo;
藥研藤四郎睜著眼,出神的望著,看著陽關偏離死角,從視窗的縫隙裡探出頭,悄然的灑入冷寂的室內,米色的光芒裡漂浮著瑩瑩點點的光輝浮塵,悠悠的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