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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十分淺顯,龍淵他素性篤厚,事親至孝,他這一次出來,主要的目的:一者是暫時避免,諸位伯伯叔叔,逼他成親,娶那些不中他意的女子‘二者便是來找尋雲慧,接她回去,與她成親!
故此,他暗與長上相約了一年之期,如今約期將滿。一者是他不能對長者失信;再者諸位長上,均已年屈古稀之齡,除其父親龍致勇外,又均未練過武功,學過什麼駐顏延壽的修練法子。
因之,人到了這般年紀,已算是到了風蝕殘年,稍微受點風吹雨淋,小病小災,便有生命危險!
龍淵這九門一子,怎能忍心在外遊蕩,而不在家中承歡於老人膝下,養生送死,以盡人子的孝悌之道呢?
故而說什麼,龍淵都得回家,那怕是這一去,由於親情與法理的束縛,再也不能出來遊歷,也非得回去不可!。
但他能勉強雲慧,與他一齊回去嗎?
龍淵自思,他雖是愛她至深,也不能陷她於不忠不義,雖則他不贊成濫殺無辜,但由於數日來,事實的教訓,便令他了解到,有些個壞人,確實不能容他們活在世上。
因之,龍淵的觸景傷情的鄉愁,卻又加上了一份更重的情愁,任憑他聰敏蓋世,卻也找不出兩全之法!
雲慧見他不語,幽幽一嘆,又復幽幽道:“我知道,淵弟弟,這事對你來說,實在是不公平,我早就覺得你不該愛我的,我……”
龍淵一聽她扯到這基本的問題上去,不由一震,急然道:“慧姐姐你怎可這麼說法,小弟自幼隨你長大,受你之恩,如姐如母。而今長大成人,又承你不棄,以身相許,此恩此德,小弟何能還報。便再說,拋卻了恩德二字不談,但只是愛之一字,由來已非一日,在小弟初解人事之際,已然窮於心,那時雖未敢稍存妄想,卻仍是情不由己,依時愈深,姐姐你怎能牽涉到這事上去呢?”
雲慧聞言,玉臂一舒,摟住了龍淵的脖子,激動無已,嗚咽道:“弟弟你真好,……我知道你的心,……所以才格外的不安的啊,其實,弟弟你不必如此,……你可以娶三妻四妾……只要是不完全置我不顧,我亦能心滿意足了的!”
這話在那功夫說來,不但是完全合理,同時也完全合法,男人們,只要有錢足以養家,娶上三妻四妾,算不得稀罕事兒!
但龍淵卻生就的牛勁脾氣,他竟不贊成雲慧的論調,他拿出雪白的羅帕,一邊為雲慧抹去滾落的淚珠,也緩緩道:“慧姐姐何出此言?你既然深知我心,怎不曉得我的脾氣呢?除了你,……啊,還有蘭妹妹,我是不可能再娶別人了,我……”
他忽然想起了風蘭,不,其實風蘭在他的心中,一直是佔著一席之地的。
雲慧聽到蘭妹妹三字,霍然抬起頭來,直瞅著龍淵,頰上的愁容盡掃,雙眸中充滿了神秘與得意的光彩。
龍淵被她這般瞅著,一時拿不準她是什麼意思,尤其是望見她眼中那股子神采,不由霍地將未曾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雲慧卻有了興致,故意逗他,道:“怎麼不說啦?”
龍淵心中怦然一跳,心中暗忖:“怎麼慧姐姐也吃醋了!”
只是這話可不能說出來。一來怕羞了她;二來呢,萬一她真有此意,因羞而怒,誤會風蘭在他的心中,分量較她更重,豈非不美!
他秀眉微皺,故意裝糊塗,反問道:“說什麼?”
雲慧料不到他來這一手,“嗤”的一笑,笑罵道:“你啊!最壞啦!心裡的事說溜了是不是?哼,你們男人啊!都是一丘之貉,你當我是傻子嗎?”
龍淵心中暗驚天下的女人,一般的善嫉,表面上正容相間拿起雲慧的雙手,誠誠懇懇的,道:“何謂一丘之貉?慧姐姐你別錯怪了好人,我龍淵再不肖亦不致於同俗人一般得隴望蜀,漁色自娛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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