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機會(第4/4 頁)
然後又指著年齡最小的一個女人說:“這是我老公的最小的個妹妹田紅琴,在省新聞媒體工作。我老公臨時有事,他是學醫的,暫時脫不身就沒來。”
她年方二十多歲,身材高桃,體態輕盈,言行舉止端莊嫻雅。烏髮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態,無與倫比,紅塵實在找出一個詞彙來描繪她的美!
“至於我嗎?我叫旺新群。”這女人說。
她又指著荷花,”這就是省各大報刊前些日子報導過的何荷花,現在是大山村荷花臨時食品有限公司的組織者和帝造者,真正的大山一枝花。“
又指指王忠於說:“這是荷花的未婚夫王忠於,省經濟大學的高材生,馬上畢業分配。”
然後指指王忠剛:“他是王忠於的弟弟王忠剛。在哈爾濱工業大學就讀。”
又指指王忠梅:“她王忠梅,還在省一中讀高一。家裡還有一個父親,還沒起來。”
最後走到張雲中面前說:“孩子,苦了你了,這是張雲中,他就是張羅正帶大的那個孩子,也是我要找的孩子。”
她馬上就有眼淚出來,但還是強忍回去了,只是說話略帶哭聲,是因為時間關係,大家馬上要過元宵節了,還有是地方風俗習慣不準這樣在別人家裡哭哭啼泣流淚的。還有是要給張羅正上墳燒香紙。再說還沒有和胡廣文聯絡上。馬上就是元宵節了。是啊!旺新群多想大哭一場,也散發出內心多年的悲痛和負罪感,對孩子,我只生了他,沒養他,現在卻要認他,我還真不好意思來相認,希望孩子能夠理解。
無論怎樣,我都將其盡最大的努力補償吧!至於孩子理解不理解是他的事了,他有他的人生觀了嗎?我呢?有我自己的處事原則,我只可能這樣了!人生的謎底雖然出來了,但面臨的是孩子的情況,這麼多年突然間多了一個父母,孩子的心裡是怎麼想的,我也完全不知道,但也不想知道,我相信他有理解的那一天。好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荷花,王忠於一起帶她們到張羅正的墳墓上燒香紙放了鞭炮。
然後她們沒有回家,直接上車往胡老師家去了,把車在鍋廠裡,一行慢步透過一小石橋,走在一下一上的灣灣的小路上,不大會。荷花她們來到通常一排五房農家小院,旺新群一看,房子的所有格局都基本上沒有什麼改變,胡老師家大小房子一排五間房,正中間那是正房,旺新群進屋就往正房走去,一排房子都是連通的,可以從這間走那間,又從那間走到尾。
旺新群走進正房,一切都沒什麼變化,正房的正中還是祖先家排位:天地君親師位。左右牆壁上都是胡老師自己的傑作。寫滿了各種書法,右邊緊靠牆壁的是一張木床,當年旺新群就睡在這張床上,她走後再也沒有人睡過床。她是大隊分配在胡老師家住的,也幸好分到胡老師家,不然也許她的人生就有可能要重寫,也許今天就不可能再來。這也許就是上天的安排吧!她到走上去,輕輕摸了摸床,然後又坐在床上,一切都是軟軟綿綿的,在床上發呆了一會,雖只有一會,卻把她帶時代的回憶中,閃電般滑過大腦是因為時間的不允許。不然她一定會高聲大哭,讓整合多的牽掛得也釋放!最後她到處看看,一切全都沒變什麼樣,唯一是胡老師的父親離開了人世間,多好的一位老人就這樣離開了,這時胡老師也從地裡扒了兩個大蘿蔔回來,剛一進屋,他還不知道家裡來客人。
“胡大哥,還認識我嗎?”旺新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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