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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朮對著他的背影扮了個鬼臉。
別人都說父親疼女兒,到她這裡,就變成天天和父親吵!他們之間,只要一見面,就互相掐!
她覺得,她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才會攤上這麼一個父親,實在是太虐了!
她也堅信,這世上辦法比問題多!
她是江白朮,她一定能解決掉眼前的難題!
此時在醫院裡上班的沈餘淵也遇到了他的難題,他今天和餘晚舟大吵一架後,在家裡再也呆不下去了,就直接來了醫院。
他們科室,今天又收治了好些病人,整個科室的住院科已經人滿為患!再沒有一張多餘的床位!
而他之前接手的那些病人,他們的情況極不樂觀,又有好幾個發展成了重症。
就在剛才,有位病人問他:「沈醫生,我只是感冒咳嗽而已,為什麼那麼難受?我感覺我的肋骨痛得快要斷了,你給我治了好幾天了,為什麼一直不見好轉?」
那位病人一進來就說他肋骨痛,甚至還懷疑他的肋骨斷了,但是他自己沒有受過半點傷,所以排除肋骨斷掉的可能性。
沈餘淵知道病人說的肋骨痛和肺炎有脫不了的幹係,但是他卻並沒有好的治療方案,不管是抗生素還是激素用下去,對病人的病情都沒有太大的幫助。
他畢業後就進了這家醫院,從醫幾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古怪的病症。
讓他頭疼的是,這些病人都是看起來都和普通的感冒病人的症狀差不多,但是治起來卻完全不是一回事,因為抗生素類的藥治療效不理想,以至於之前住進來的病人病情越來越嚴重,而後續的病人還源源不斷的進來。
且現在醫院裡還沒有辦法分清楚這些病人哪些只是感冒發燒,哪些是新肺炎的患者。
沈餘淵下意識就想給江白朮打電話,想和她交流一下這件事情,手機號碼拔出去顯示的是無法接通,他才想起來她已經把他拉黑,並且他們已經分手了。
沈餘淵原要煩躁的心又添了幾分哀傷,他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機收起來,去找科室主任商量治療方案。
只是這件事情科室主任也一籌莫展,反倒勸他:「你已經連著上了十八個小時的班了,這樣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撐不住,先回家好好休息,也許一覺睡醒,就能找到治療的方案了。」
沈餘淵雖然這會一點都不想回家,因為一回家就會面對餘晚舟的唸叨,到最後也依舊休息不好,但是他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醫院裡。
於是輕點了一下頭,換下工作服,全身做了防毒處理後下樓,開著車去了江白朮的診所。
只是他這一次沒有把車停在她的診所門前,而是停在距她診所還有一里地左右的地方,然後把座位放倒,躺下來休息。
他自己覺得沒臉見她,卻又想離她近一些,似乎只有離她近一點他才能安心,才能睡得著。
江白朮並不知道他來了,她今天格外的忙,一直在給病人看診把脈,她忙完後回家的方向也和沈餘淵所在的方向不同,從始至終都不知道他來過。
倒是遲漫下班回家的路上看到了沈餘淵的車,看見他躺在車裡。
遲漫略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扣響了沈餘淵的車窗玻璃。
沈餘淵被吵醒後見是遲漫在敲玻璃,便將玻璃降了下來,遲漫看著他說:「天冷,你開著暖氣這樣睡覺小心一氧化炭中毒,要睡覺回去睡。」
沈餘淵這才發現天已經黑透了,江白朮的診所也關了門,他輕聲說:「回家睡不著,到這裡反倒安心些。」
遲漫見他滿身倦意,知這一次分手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而這事卻沒法勸。
遲漫本身還為江白朮打抱不平,便說:「你和白朮的事我這個外人不好插嘴,你媽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