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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墨雷連忙搖頭:“不用。”他這是冷汗啊。
這下胡煒算是看出門道來了,這兩人不對,刑墨雷不是在打牌,是在上刑呢,他在桌子底下踢了陳若一腳,成功的讓陳若看了過來。
他示意他看刑墨雷,目光都快殺死人了。
陳若跟刑墨雷沒有心電感應,也沒覺得自己哪兒說錯了,想半天猜測大概是不能提刑墨雷的陳年風流賬,連忙補救說:“胡院長要負主要責任啊,看看把你師父帶的,多純良一個人啊,現在都變成這樣了。”
胡煒左手扶額擋住佟西言的視線,而刑墨雷則立刻站了起來:“你們聊,我去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回來刑墨雷就藉口醫院有事兒要先走,陳若怯怯望著他,一副“我做錯什麼了”的小媳婦表情。
佟西言說:“那你先走吧,我陪陳老闆再玩兒會兒。”
胡煒一看錶說:“哦喲,不好意思,我忘記了還接女兒下自習。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陳若白了他一眼,說:“得了得了,都有事兒上這兒來幹嘛,改天吧。”
四個人於是散了場。
佟西言快走到停車場的時候被胡煒拉住了:“您別跟刑主任計較,真的,有什麼錯您算我頭上,我這兒給您作個揖算是賠罪了。”
佟西言連忙拉他:“胡院長您這是做什麼。”
胡煒說:“甭管怎麼樣那都是從前的事兒了您說對吧?他都這把年紀了,您要家暴,桌子椅子什麼的那他可受不了,頂多也就扛扛雞毛撣子了。”
佟西言心想你這人說話還真就只能聽一半,他冷淡的撫開他的手,說:“胡院長多慮了。”
刑墨雷像條可憐巴巴的大狗,遠遠立在車邊,光就是看,不敢走過來催促。
回家路上刑墨雷老老實實開車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佟西言看著路,問:“你不是要去醫院?”
刑墨雷沒說話,視死如歸的表情。
佟西言真是氣啊,氣得都不知道怎麼收拾他了。
進了家門刑墨雷給他拿拖鞋,被推開了。佟西言揉著脖子往樓上去,懶洋洋說:“是你自己說呢,還是我給陳若打電話?”
刑墨雷抬頭小聲說:“我說了你動靜別太大,吵醒孩子。”
佟西言哼笑,說:“行,倒杯熱水上來吧。”
刑墨雷趕緊倒了杯水跟著。
進了房,佟西言坐在床沿,抱著膝蓋問:“您看您是坐著說呢,還是站著說?您放心,叫您跪那是犯上,我不敢的。”
刑墨雷這沒骨氣的老東西,橫豎一咬牙,膝蓋著地過去床邊摸他的腳。
佟西言吹著熱茶水,抿了一口,示意可以開始交待了。
刑墨雷做了一記深呼吸,說:“胡煒他父親有些背景,我工作快十年,社會上那些事兒還沒他見識的多,上班我帶他,他有心討好我……”
佟西言點頭表示在聽呢,繼續繼續。
“一般的玩意兒,陳若那兒也都有,胡煒是能找到一些……特殊的玩兒法。”
佟西言好奇了:“怎麼玩兒?”
“有些,呃,男孩兒……”
“男娼是吧?”佟西言直言了當,心裡氣得想拿熱水澆他的頭。
刑墨雷坐地上為自己申辯:“那會兒年輕嘛,好奇心也重……”
佟西言瞄他:“完了?”
“完了。”
佟西言說:“其實我不是想跟您翻舊賬,您說我是想跟您翻舊賬嗎?”
刑墨雷立刻搖頭:“不是!”
“當然不是!”佟西言抬腳憤怒踹:“警告過你不是一次兩次了,為什麼不說實話?!為什麼騙我?!讓我像個傻瓜一樣被人嘲笑你覺得很好玩兒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