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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知道我生過氣。真的,我現在覺得我之前那些小心思特別的沒意思。”苗苑委屈的哽咽著,抬起手擦眼角,手背上溼溼的。
半晌,沫沫嘆息:“姑娘啊,那你現在決定怎麼辦呢?”
“也不怎麼辦,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也不想折騰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搶也沒用。”
“其實我倒覺得陳默對你還是挺好的。”
“是啊,”苗苑小聲地哭泣: “可是我覺得他對誰都挺好的,客客氣氣的,我想他一定是喜歡我的,我有時候就是特別搞不清楚他到底想把我怎麼樣,我們倆處得好的時候就特別開心,可是一轉眼,他就把我丟在旁邊了。”
沫姑娘按著太陽穴:“男人嘛,都這樣,一口甜一口鹹的,你要知道他們不像咱們似的心思那麼細,誰也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他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想他了,想看看他什麼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說我現在也看開了嘛,我不想再跟他折騰了,我今天一看到他,我就知道沒用的,我跟他鬧,撈不著什麼好,我自個在這兒鬱個三天五天的一點意義都沒有,下決心的時候好像多威風呢,其實他掃我一眼,我就不行了。今天剛看到他的時候,他那眼神真冷啊,我真怕他不理我,怕得全身冷冰冰的,可是他過來了,握著我的手,我就覺得一下子活過來了,沫沫……”苗苑翻身抱著沫沫:“我是不是特別犯賤呢?”
“也不是啊,話不是這麼說的。”沫沫其實覺得她腦子裡挺漿糊的,其實愛情這個事從來都是挺漿糊的,溼乎乎粘稠的那麼一團兒,像堆麵漿一樣。你在外面看著多明白多豁亮的事,那兩個人就是看不清,因為他們身在其中,眼前就是白茫茫的一片,沫沫覺得她現在也被苗苑拉到了那堆麵漿裡,她現在也是什麼都看不清了。
苗苑埋著頭:“我也覺得自個兒沒出息,可我就是特別特別喜歡他,我一看到他就喜歡上了。”
沫沫輕笑,拍拍她的背。
“你別笑,對,我知道,我以前也常常忽然喜歡這個,忽然又喜歡那個的,可是那些人都一晃就過去了,我現在回頭都想不起來他們長什麼樣。可是陳默不一樣,他居然,就這麼撞過來了,你都不知道,那天我在家裡,他敲門進來,我那是什麼感覺,跟做夢一樣,還有後來在摩天輪上面,他抱著我,我就覺得快飛起來了。多好啊,那時候就想,都找著初戀的感覺了,真幸福啊……可為什麼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沒著沒落的呢?”
“你這叫患得患失,你知道吧,標準的。”沫沫笑著打岔:“將來要是成語大辭典改版,患得患失這個詞,就在旁邊放一張你的相片,啥都別解釋了,那就齊了。”
苗苑咬牙掐她,兩個人在床上扭成一團。
“哭了笑,你丟不丟人啊!”沫沫笑話她。
苗苑抹抹眼角:“姑娘我戀愛受挫,你都不興讓我發洩一下啊。”
“問題是我覺得陳默這人挺不錯啊。”
“你現在開始幫他說好話了,當初誰罵他死狗來著?”
沫沫馬上舉手:“這詞絕對不是我發明的。”
苗苑歪著脖子想了一會兒:“反正也不是我。”
沫沫橫肘撞撞她:“哎,要睡覺,刷牙去?”
“不刷!”
“你能髒死!”
“髒死算了!”
“得了啊!”沫沫一把把苗苑給揪起來,扔進浴室:“不就是一男人嘛,男人如衣服,知不知道?你姐們我,才跟你如手足呢,別為了一件衣服髒了你手足啊!”
苗苑刷著牙,扭扭捏捏地探出半個頭來:“可是如今我七手八腳地裸奔了二十幾年,對穿衣服的感覺特別地嚮往……”
沫沫握了握拳頭,苗苑又迅速地把頭給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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