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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人不解:&ldo;兩個?&rdo;
鍾褐冷哼一聲:&ldo;他不是要喝嗎?我陪他喝。&rdo;
於是,鍾褐陪著餘江喝了一個下午的酒,喝到餘江面紅耳赤,面盤像一條轉發求好運的紅錦鯉。
鍾褐也是雙頰飛紅,他聽到餘江這麼和他說,哼道:&ldo;自己單幹?你知道做到我這個職務,在森羅殿一年多少薪水嗎?七位數!還單幹?我有病嗎?&rdo;
餘江抿了一口酒,辣得直咋舌,又酒氣衝天地痛快道:&ldo;你們魔王才有病!把個幽冥造得跟人間界一樣?我這22年沒有回來,一回來差點以為自己還在人間界。&rdo;
鍾褐眸光一眯,緩緩道:&ldo;你22年沒有回來?當真?&rdo;
餘江一晃手:&ldo;回來?回來等著被你們抓了千刀萬剮嗎?你們那魔王這麼多年沒少費力氣找我們吧,當然得躲著。&rdo;
鍾褐捏著手裡的酒盅,眸光深沉地盯著喝得頭都歪了的鐘褐:&ldo;&l;我們&r;?看來不止你,勾邙、霓虹都順利逃出去了。&rdo;
餘江抬眼,笑了起來,用手指指著鍾褐:&ldo;套我話是吧?你真當我傻?喝了點酒就能被你套話了。&rdo;又一臉迷濛地陰笑,&ldo;其實你們什麼都不知道,當年水玉之界被封,誰都進不去,裡面是個什麼情形,你們根本誰都不知道!&rdo;
鍾褐沒有再喝,可那神情分明比剛剛清明瞭好幾分,他看著手心的酒盅,幽幽道:&ldo;是啊,當年水玉之界的入口被封,裡面是個情形,別說當時還是小鬼的我,即便是魔王都不清楚,不過你似乎弄錯了一件事。&rdo;說著,掌心將酒盅一捏。
餘江望著他,鍾褐冷冷一笑:&ldo;的確沒有人進得去,但不代表沒有人從裡面逃回幽冥的地界。&rdo;
餘江一愣,頓時酒醒了一半,手中酒盅的酒灑了些許出來:&ldo;不可能!水玉之界和幽冥界之間的通道被封得死死的,不可能有人逃回幽冥!&rdo;
鍾褐把酒盅往桌上一拋,冷笑著看餘江:&ldo;怎麼不可能,要不然你以為,我們是怎麼知道輪迴河被首尾斬成兩段,還落在你的手裡?&rdo;
餘江瞳孔中印著鍾褐不屑的冷臉。
鍾褐:&ldo;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也沒有是萬無一失的,鎖妖塔可以倒、水玉之界可以被毀,你餘江的嘴,自然也可以被撬開!&rdo;
剛剛還因為把酒言歡的輕鬆氣氛瞬間凝固住,寂靜中,一臉通紅的餘江與早已神態清明沒有半絲醉態的鐘褐相互冷冷地對視。
鈴聲打破了寂靜。
鍾褐接起手機,聽了片刻,對那頭恭敬地回道:&ldo;好的,季總。&rdo;
掛了電話,他抬眼看向對面的餘江,眼中透著萬無一失的自信:&ldo;哎,我說什麼來著,這撬你的嘴的人,這不就來了嗎?&rdo;
餘江心生警惕,將酒盅朝桌子上一擱。
鍾褐倒是沒走,還坐在他對面,斂起神色,盈盈微笑道:&ldo;別怕啊,又不把你怎麼樣。&rdo;
餘江嗤了一口。
不多久,審訊間的門被推開,鍾褐和餘江同時轉頭望去,走進來的正是盛連。
鍾褐站了起來,迎了過去,餘江卻是上上下下將盛連打量了一番,記得這人就是那天在兔子腦袋上朝他扔漁網的那位,頓時來氣,眼神剜了過去。
鍾褐走到盛連面前,低聲道:&ldo;季總都和我交代過了。&rdo;
盛連點頭,雖然對自己的實力還有點不太確定,但還是笑了下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