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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連：&ldo;……？？&rdo;

9處的領導們厲害了，顏總自稱小白，鍾褐自稱小鍾，這麼謙虛，是因為幽冥界習慣往小了叫嗎？

孟望雀對這一幕報以一個大大的白眼，不僅是對鍾褐這新晉狗腿子翻的，也是順便對顏無常翻的。

顏無常卻默默和鍾褐對視一眼，悄悄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出來點讚，可喜可賀自己拉到了同盟軍‐‐

現在2對2。

不相信盛連就是神使的崔轉輪、孟望雀vs堅信盛連就是投胎重生的聖山雪蓮的鐘褐、顏無常。

顏無常還趁著沒他什麼事兒的工夫，拿手機悄悄給鍾褐發訊息：&ldo;你也相信啊小鍾？&rdo;

鍾褐不動聲色地當著盛連的面摸出震動的手機，看了一眼，回復道：&ldo;神使回不來大家都得跟著殉葬，我不想當祭品，所以寧可信其有。&rdo;

顏無常心中暗嘆，不愧是罰惡司的鐘褐，夠冷靜夠理智。

這時候，監控室這邊的音響裡傳來一個渾厚的粗獷的嗓音，帶著幾分砂礫摸索般的沙啞：&ldo;我……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rdo;

&ldo;不多就是知道。&rdo;季九幽的聲音聽著和平日沒什麼不同，盛連卻隱約覺得他的聲音有點不對。

盛連晃了個神，趕忙恢復注意力，想著應該是音響效果的問題。

而他很快發現，這件審訊間的幾個監控螢幕全部都是黑的，非但沒有開，其中一個還冒著一股黑煙。

孟望雀顯然也注意到了，鍾褐淡定地解釋：&ldo;機器故障。&rdo;

但除了盛連，在場的其他三人都知道，不過是魔王剛剛恢復妖法炸了監控而已‐‐整個幽冥，有誰可以監控九幽魔王？

音響裡跟著傳出黑熊精的聲音：&ldo;我說，我都說，是我供貨給阿萬那個兔子的，我的工廠專門負責生產保健品，她負責網路銷售，一般我這邊的生產的時候就用一點那個原料水，量都是配比好的，機器操作，從來出過差錯，這次是檢修機器的時候系統資料被下面的工人誤操作了，才生產出一批鬼氣超標的保健品，我本來以為都銷毀了，沒想到還是有漏掉的。&rdo;

黑熊精一股腦兒全講了出來，顯然他比阿萬知道的多，既知道那個水是關鍵，也知道水中含有鬼氣。

季九幽：&ldo;哦，這麼說，你不知道那是輪迴水了？&rdo;

黑熊精驚訝道：&ldo;輪……輪迴水？&rdo;

監控室的四人聽到黑熊精這個口氣，齊齊一愣，他難道真不知道？

黑熊精連忙道：&ldo;什麼輪迴水？我，我真不知道是輪迴水啊。&rdo;

季九幽問的簡單粗暴也很直接：&ldo;誰給你提供了水，你的上家叫什麼？&rdo;

黑熊精：&ldo;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們每個月接頭一次，他把原料水給我運過來，再給我一個詳細的銷售路徑，讓我把製作好的保健品分銷給那些賣家。&rdo;

孟望雀早把那家工廠查了個底兒朝天，的確像黑熊精說的那樣，除了阿萬，也有其他線下線上的店鋪在銷售他們廠製作的保健品，她也早讓沈麻和馳騖去查那些分銷的商鋪，順便查封銷毀他們還沒賣出去的保健品，再順藤摸瓜地查，一旦有問題立刻上報，但目前為止都沒有接到訊息，大約暫時還沒有查到可疑的人或者妖魔。

但沒說謊可不代表說了實話，有些妖魔自作聰明中找死，十八地獄都下過了，還想再瞞天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