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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百姓們能安居樂業地希望中,都有這個男人地身影,殺?一劍刺進他的身體?千般滋味湧上心頭,這一劍如何刺得下去?明晃晃的劍尖如同風中的落葉哆嗦著搖來搖去。崔鶯兒幾乎把櫻唇咬得流血,這一劍收也不是,刺也不是,立在那兒,竟是痴若雕像……***********************************************霍五叔胸口結結實實中了兩掌,雖感覺掌力不重,但稍一動力,卻心口巨痛,一股甜腥噴出口來,霍五叔大驚,他輕身功夫遠在張寅之上,立即倒縱而出。張寅順手一拗,雪落,屈指一彈,一截枯枝閃電般射出,霍五叔翩若驚鴻般閃落牆下,那本就貼著牆頭射出的枯枝立即透肩而沒,一聲悶哼,他卻停也不敢停,貓腰提力,疾奔入夜色當中。張寅袖手一笑,這人練的是外門功夫,沒有武當那種調息保命的絕學,而且結結實實中了兩掌,還要如此亡命飛奔,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他提腿一掃,激起一片積雪將霍五叔吐血處掩上,蹙眉想了想始終想不出這個刺客和樓中那許多文官武將哪個有仇,可惜自已今日有大計要行,決不能讓人攪了局,否則倒可樂觀其事。張寅暗暗苦笑一聲:彌勒教天天想著對付朝廷,可是前幾日在拒虜門不得不全力與伯顏一戰,今日又得替朝廷官員對付刺客,自已這個教主做的不稱職,太原指揮使做地倒蠻成功的。一想到這裡,他忽想起楊凌之事,這刺客該不會那麼巧和他有關係吧?可莫要攪了他的好事,張寅連忙抬步向大廳走去。一進大廳,還有三十多個大人呼兄道弟的正在推杯換盞,一見他來,方才解手那位將軍大樂,張寅正想悄不吱聲地從側道拐進去,冷不防那將軍跌跌撞撞地搶過來,一把抓住他大笑道:“張指揮哪裡逃?”這一嗓子倒把張寅嚇了一跳,連忙滿臉堆笑道:“啊,為兄不勝酒力,這個……”。那將軍硬著舌頭大笑道:“少跟老子扯淡,娘們兒嘛,什麼時候不能玩?咱哥們難得同桌飲酒,今夜是不醉無歸,鄧……鄧指揮,快來攙過你家大人,先罰……罰啊……罰他孃的三杯!”鄧學英也喝得東倒西歪,聽了笑嘻嘻跑過來一把扯住張寅,在一大幫將領們起鬨聲中把他扯向酒席。張寅無奈,只得打起精神和他們猜拳劃酒,偷空兒喚過扮作中軍的心腹大法師,大法師聽了他囑咐不動聲色地轉出廳去,他自已也不便現身,另召了一個人去見紅姑。紅姑聽了那人詢問,抿嘴兒笑道:“請回復大法師放心。本天師方才偷偷兒地上樓去探聽過,裡邊雲雨正濃著呢。本天師是過來人。那動靜兒做不了假,呵呵呵。”張寅聽了人回報,知道此事已成,明日一早柳緋舞跪地哭訴實情,說出自已官家小姐的身份,再加上為父奉身的孝誠,以楊凌憐花惜玉的性情,再加上他對受查眾官員地同情心。在此情形下不把柳緋舞納為妾室才怪。張寅心事全然放下,也不再有所顧忌,開始放懷與眾將痛飲,聯絡起兄弟感情來。*************************************************燭花“啪”地一響,聲音細微之極,可是崔鶯兒卻摹地一震。她的氣力已經快要完全恢復了,只有……只有大腿根還是痠軟不已,不過那原因就不足為外人道了。怔立了這麼久,她的大腿都已輕輕地發顫了。崔鶯兒劍指楊凌。卻仰首望天怔怔出神,那雙黑白分明地剪水瞳子配著清雅絕世的臉龐,有種驚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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