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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雍理將及冠禮,梁銘也不過才十七歲,可一身筆挺漢服,肩寬窄腰的男人哪有半點少年稚氣?
他生了一雙碧色眸子,膚色是吸滿陽光的小麥色,髮型學了漢制,卻難掩桀驁,尤其是那彎起嘴角後露出的雪白牙齒,更顯狼性。
梁銘行得是地地道道的大雍禮節,姿態卻無半點恭敬,目光甚至撐得上虎視眈眈。
雍理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聲音沉靜:「許久不見,聖子清減了。」
梁銘從下而上望他,卻像是穿過白玉石階,與他對視:「兩年又二百五十六日。」
他大雍官話說得字正腔圓,配合醇厚的低音,十分悅耳,只是朝上諸臣無人知道他此語何意。
雍理眉峰一跳,暗罵一聲:狗東西。
當然面上元曜帝相當雍容大氣:「聖子且安心,六州既已歸順大雍,大雍定不會虧待子民。」一句話解釋了梁銘這話的意思,兩年又二百五十六日,可不就是雍理降服六州的日子。
這一軍,將得漂亮。
誰知梁銘膽大妄為,庭上作死:「這是孤與陛下分別的日子。」
朝臣:「!」
烏弘朗厲喝:「放肆!」
梁銘功課做得相當足,一眼認出烏弘朗:「烏大人切莫動怒,孤雖身居偏遠,卻也粗讀四書,對大雍禮制極為推崇,正所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孤作為臣子,日日夜夜思念陛下,談何放肆?」
他說起日日夜夜思念這六個字時,抬眸看向雍理,異域風情的細長眼尾下全是繾綣曖昧。
一封暗信不過癮,當朝撩撥元曜帝。
梁死狗真當大雍不敢動他啊!
雍理雖有少許理虧,可當時情境,輸不起的是梁銘。
元曜帝在胡言亂語這事上,早就中外聞名,梁銘算是碰上硬釘子了:「既是這般思念,那聖子便留在大雍,貼身伺候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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