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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懷孕之後就超級容易多愁善感,動不動就會哭,有時還沒有來由的。
玄徹感覺到我在顫抖,扳過我的身子,“娘子,怎麼了……是我不好,以後不開玩笑了……乖乖……不哭哦……”我的眼淚把玄徹弄急了,他一邊慌亂地給我擦拭眼淚,一邊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我。
“我們成親的時候,你用別的女人來氣我,還欺負我……”我哽咽地說道。
想想人家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多刻骨銘心,我卻是在渾渾噩噩之中度過我的,一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燭夜,我是在觀賞自己的相公和別的女人嘿咻嘿咻運動。至於,我的初夜,卻是在給花蘿蔔解毒,根本就體會不到他對我是愛,還是藥力。
唉~~~我在古代闖蕩地實在是太心酸了。
回憶著那一幕幕辛酸的往事,眼淚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好像氾濫的洪水,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玄徹苦笑著說道:“娘子,那是陳年舊賬了,現在就不要去提了啊。”他伸手把我緊緊摟在懷裡。
見他已經這麼主動了,我當然不能客氣啦,一把鼻涕一把淚,一股腦兒往他絳紫色的外袍上蹭。
“我不管,人家的婚禮那麼完美……後悔嫁你……我好委屈啊……我要去找別的男人……”因為我努力地把鼻涕蹭到他的衣服上,聲音顯現斷斷續續的,好似非常痛苦的哽咽。
“我那時覺得你是玄逸的退貨,要個二手貨,很丟臉的不是,所以才那樣對你……親親孃子,對不起,原諒我吧。”
原來我一開始在他的眼裡是一件二手貨,這是對我人格大大的侮辱,那我更加不能原諒他了,“不行!”語氣堅決肯定。
“那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啊?咱們都老夫老妻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啊。”
人家都說穿上婚紗是一生最漂亮的時候,我都沒有好好體驗這種“漂亮”,在稀裡糊塗中度過了,不行!我要重來一次,“你再娶我一次,好不好啊?”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這聽上去怎麼像我在向花蘿蔔求婚啊,而且還表現得那麼主動。
玄徹愣了一下,隨即臉上綻開燦爛的微笑,“你是在求我娶你嗎?那我大度一點,答應好了。”
花蘿蔔得了便宜還賣乖。
中式的婚禮大致的過程我見識過了,繁瑣,冗長,即耗金幣又耗精力,所以我要創新,“我要西式的婚禮。”
“稀釋的婚禮,婚禮怎麼稀釋啊?你的意思是簡單嗎?”
= =!實在佩服花蘿蔔的理解能力。“西式”居然能和“稀釋”畫上等號,而且還能自圓其說。
跟他解釋什麼是“西式”,他遠古的腦袋瓜子也不會懂,還不如就遷就他的意思,“對!我對你的要求不能太高,只有一個簡單的婚禮過把癮就好了。婚禮就我們虔誠地對著上帝許下自己的誓言。”
玄徹一挑俊美,“你真的要在舉行一次婚禮?”
“恩!”我做事就是一旦心血來潮之後,那個潮水就退不了了。不達目的就絕對不會罷休。
“那我就勉為其難再娶你一次吧!”玄徹寵溺地颳了一下我的鼻子,“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重新回味一下洞房花燭夜了。”
我就知道他的腦袋裡沒有裝著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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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習俗成親前一天,新人是不能相見的,但是秋娘卻要求蕭子木前來一聚。蕭子木還沒有正式拜堂成親,卻把妻奴的奴性展現地淋漓盡致。搖身一變成為灰太狼式的新好男人。他一有時間就往玄徹王府跑,秋娘讓他往西,絕對不敢往東,連往西邊看一眼都不敢。
唉!我何時能把花蘿蔔訓話地如此聽話乖巧就好了。
本來成親最後一晚應該開一個告別單身的單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