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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怎麼成為血腥魔女的?&rdo;虞澤問。

她低著頭說&ldo;活著，比她們都活得久。&rdo;

&ldo;……她們?&rdo;

&ldo;她們都死了……血腥魔女也死了。&rdo;她笑了一下&ldo;只有我活下來了，所以我是血腥魔女。&rdo;

凌亂話語中隱藏的邏輯讓虞澤的心沉了下去。

她小心翼翼又認真地刮著盒壁上的奶油，虞澤看得心裡難過，說&ldo;明天再給你買。&rdo;

她從他膝上抬起臉來，定定地看著他&ldo;真的嗎?&rdo;

&ldo;嗯。&rdo;他摸了摸她的頭。

&ldo;你對我真好。&rdo;她把下巴撐在他的膝上，抬著眼皮，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ldo;……你知道我是誰嗎?&rdo;他輕聲問。

&ldo;虞澤、蛋蛋、餅餅、雞……&rdo;虞澤還沒來得及捂她的嘴，她先笑了，虞澤從她古靈精怪的笑容上看出她在故意逗著自己。

她看著他&ldo;愚蠢的人類、人力轎子……我的小爬蟲。&rdo;

&ldo;以後不要一個人去夜店。&rdo;虞澤說，他看了一眼她外套下面的吊帶裙，說&ldo;不要穿成這樣一個人去夜店。&rdo;

&ldo;為什麼?&rdo;她歪了歪頭&ldo;不好看嗎?&rdo;

她盯著他的眼睛，讓他說不出來假話&ldo;……好看。&rdo;

得到滿意的回答，少女露出得意的笑容，雪青色的眼眸在嬰兒肥的面孔上閃閃發亮。

&ldo;應該的。&rdo;她一臉驕傲。

虞澤伸手拿過她手裡的空盒子放到桌上，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ldo;幹什麼?&rdo;她迷糊地看著他。

&ldo;塗藥。&rdo;虞澤讓她坐到他剛剛坐的位置。

他在她身前單膝跪下，讓她的腳可以落在自己的膝蓋上，下一秒，她就把腳縮了回去。

&ldo;別動。&rdo;他抬眼看著她。

&ldo;疼。&rdo;她小聲說。

&ldo;我輕一點。&rdo;

虞澤握住她閃躲的腳腕，再次把她的腳捉到了自己膝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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