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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有錢人的想法啊,你我都不會懂的。&rdo;徐柴說著,隨手將剔過牙的牙籤往路邊一扔。
&ldo;有時候覺得還是我們這種普通人幸福,雖然當狗仔挺累的,還受人白眼……但是簡簡單單,挺好。&rdo;小狗仔嘀咕。
&ldo;簡簡單單?&rdo;徐柴吃飽喝足,一邊往前走,一邊抬起手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ldo;說出這話啊,就說明你小子還沒入行,有得歷練呢‐‐&rdo;
徐柴話音未落,砰‐‐
一個花盆擦著他的鼻子尖砸了下去,剛剛碎在他的腳前。
&ldo;柴哥!&rdo;小狗仔連忙沖了上來:&ldo;你沒事吧?!&rdo;
徐柴心臟狂跳,他驚魂不定地抬頭看了一眼,黑黝黝的居民樓上,頂樓的一戶陽臺上擺著一排花盆,中間缺了一個口,想必差點砸中他的花盆就是從那裡落下的。
八樓的高度,他要是被這陶土的花盆當頭一砸,死不死不用猜了,倒是可以猜猜腦漿能飛多遠。
隔著一條馬路的居民樓樓頂,兩雙眼睛注視著樓下面色慘白的徐柴,看著他在小狗仔的關心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又驚又疑地看著頭頂落下花盆的方向。
&ldo;你瞧,預言成真了。&rdo;一個甜甜的女童聲音在暗沉的夜色中響了起來。
金髮的女童被瘦高的年輕男人輕鬆地單手抱著,不注意看的話,很容易將這兩人看作一個人影。
夜風吹拂,飛揚的金髮也遮不住她臉上小惡魔般得意的笑容。
&ldo;看都看了,現在可以回去了吧?&rdo;虞澤抱著她往回走去,夜風吹過,他不放心地捏緊了唐娜領口的衣服。
這祖宗要是生病了,最後受罪的還是他。
虞澤走向出口,想起今晚虛驚一場的徐柴,隨口問了一句:&ldo;你是怎麼讓花盆避開他的?&rdo;
唐娜很奇怪地說:&ldo;我沒有特意要避開他。&rdo;
虞澤的眉頭皺了起來:&ldo;如果真的砸到他頭頂怎麼辦?&rdo;
&ldo;那又怎麼了?&rdo;
&ldo;那是八樓,他會死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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