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少年秦王(上)建議跳到39章 不想改文tat,這裡犯病了(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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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宇推崇春秋戰國,當然不是推崇、喜歡禮崩樂壞的秩序、諸侯割據混戰的格局,而是另有他物。
喜歡與推崇禮崩樂壞與諸侯混戰的人非壞即蠢,要麼是無祖輩親朋之人,要麼就是可憐的腦萎之人。
董宇所推崇的春秋戰國中所蘊藏的東西,說來簡單,但也複雜。
就簡單來說,便是己人,他人,家,國,天下,自然間的關係,如何正確處理、看待這些關係。
對這個問題,不同的聖賢都作出了各自的回覆:
有道者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自然無為。”
有儒者言:“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躬自厚,而薄責於人,則遠怨矣。”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苛政猛於虎。”
有墨者言:“兼相愛,交相利。天下之人皆相愛,強不執弱,眾不劫寡,富不侮貧,貴不傲賤,詐不欺愚。”
有法者言:“不期修古,不法常可,事異則備變。”
而其後世一朝大賢的一句話,董宇至今銘記,那便是橫渠四句: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聲若洪鐘,如煌煌聖言深刻人心。
這便是董宇為何推崇春秋戰國的原因,可惜人們好像僅看到了一個小點或片面,卻丟掉了整片遼闊無際的大海。
想聖人亦無長師,孔子師長弘、師襄、老耽,而後世之人盡尊一門之學,雖有思想統一之妙,但奈何偏信則闇矣。可悲可嘆!
董宇搖了搖頭,又犯毛病了,都已經不再為人了,想那麼多幹嘛……自嘲地笑了笑,將精力轉回正事上來。
時光長河有了變化,畫面浮現出一幅又一幅圖卷。
一名少年天子,他站在輦車上,向西眺望,望著那道道數月仍未散去的黑煙的地方,流下兩行熱淚。大周,亡了!
南方的崇山毒蟲之間,有一隊簡陋破舊的木車顛簸在剛剛被開闢出來的小道上,車隊前方是一位身穿麻衣的男子,揮舞著柴刀,砍斷面前半人身高的荊棘。
他似乎心有所感,抬頭望向西北方位,雙眸中似乎點燃了什麼,喃喃自語道:“大楚,當興!”
東方的濱海之國,一座宏偉的宮廷內,一名衣著富麗的男人,看向一根被擺在桌上供奉起來的魚竿,再回想起探子的回報,暗暗嘆了一口氣,“這天下,又不太平咯。”
東北方的白山黑水間,茫茫雪地中,幾十輛兵車在地上碾過數道深深的車轍,追趕著前方几百名穿著獸皮、手握石木製器,披頭散髮的人。
目光拉回黑煙滾滾的西方,遼闊的平原上鋪滿了屍體,鮮血汩汩流出,匯聚成河。腸子、肝臟裸露在外,引來不少兀鷲爭先奪食。
殘破的旗幟,破損的兵戈,殘缺的甲冑,還有那一匹匹尚在血泊中掙扎的戰馬,它們發出微弱的嘶鳴,漸漸地,隨著時間流逝,消失了最後的聲響。
一支疲憊的軍隊聚在一塊,按下營地。
落日的遠方馳出一匹快馬,它衝到營地不遠處停下,一個探子模樣的人顧不上長期顛簸的疲憊,翻身下馬,進入營地,來到大帳前,見到一名身著甲冑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渾身上下沾染著血跡,不過遺憾的是,這些都來自他的敵人,他聽了探子的回報,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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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流轉,南方篳路藍縷,以啟山林之國依然成為一龐然大物,首僭稱王,不尊中原,欲闢新天,駕長車入王城,敢問天子九鼎輕重。
首位霸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