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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危娘子望著他搖了搖頭，閉上眼便不再動彈了。

說到這裡，越王便停了下來，他看見燕清歌臉上的神色變幻，便開口勸了一句：&ldo;姐姐，這不是你的錯。&rdo;

燕清歌回過神來，有些牽強的笑了笑。

她當然知道不能把造成這些事的責任全攬在自己一個人身上，但若說趙修齊是主謀，那麼燕清歌就是幫兇，她不該也不能將燕家全交到趙修齊手裡，讓一個喪盡天良的人手中多了一把所向披靡的大刀。

可是誰又能想到，改變了上一世那個格局的人，竟然會是那個肆意放縱的危娘子。

果真不愧是與曾經的睿王對著幹過的女子，僅憑一人之力便能力挽狂瀾。

她的上半生被滅了全族，是夏攸寧給了她一條命，兩人本該可以過上閒雲野鶴的生活……

想到這裡，燕清歌輕輕撥出一口濁氣。

越王便接著說了起來：&ldo;後來，覺智大師就來了。夏王讓覺智大師替我批命，問能不能讓我登基，然後由他來扶持我的子嗣。&rdo;

燕清歌微微睜大了雙眼，便見越王苦澀一笑，道：&ldo;姐姐你走了之後，趙修齊不耐煩我每日吵鬧著要找你，便派了好些美人來，用藥讓我與她們……&rdo;

他沒有說出口，但燕清歌也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她臉色微沉，捏緊了拳頭。

越王抿了抿嘴，還是接著把話說了出來：&ldo;所以有幾人將孩子生了下來。夏王似乎很不願意做皇帝的模樣，明明手裡有一道聖旨，還寧願扶持我這個傻子登基，若不是覺智大師斷言夏王此舉會壞了大夏的國運，恐怕他真的會這麼做。&rdo;

&ldo;所以我覺得，眼下父皇抬舉我，不過是因為夏王暫時不願意接手這個帝位罷了。等到真正需要他登基的時候，為了大夏，他肯定會去做這個皇帝的，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rdo;

他有些擔憂的看了燕清歌一眼，道：&ldo;姐姐，你在那皇宮裡住了十年，你是最清楚裡頭什麼都沒有的了，安康、平和、幸福、欣喜，在那宮牆之內是絕對不可能得到的東西。嫁給夏王，就得再次回到宮裡，你可要想清楚啊。&rdo;

燕清歌的呼吸微滯，便聽一道聲音自上而下傳來。

&ldo;沒什麼可想清楚的。&rdo;

兩人一驚，蕭立飛身而來，落在燕清歌身邊，黑著一張臉瞥了一眼越王，而後抓住燕清歌的手，將她從蹺蹺板上拉了下來。

&ldo;夏王爺，這偷聽可不是什麼好興致。&rdo;越王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道不明情緒的視線落在他與燕清歌交握的手上。

&ldo;你怎麼來了？&rdo;燕清歌被他一拉，晃了晃才站定，接著便察覺到越王的視線，想要從蕭立手中掙脫開，卻不料被他握得更緊了些。

&ldo;成兒看著呢。&rdo;她小聲道。

自己雖與蕭立有婚約，但在成兒面前這般親密實在有些令人害臊。

蕭立卻像是與她置氣一般，將她另一隻手也握住了，臉色極其不虞的望著她那雙眼，像咬著牙似的，一字一句都說得極霸道：&ldo;你是我的，不準動那退婚的心思。&rdo;

燕清歌哭笑不得，她還沒說什麼呢，怎麼就扯到退婚了？

&ldo;不會退婚的，你先放開我。&rdo;她搖了搖胳膊，可憐兮兮的望著蕭立。

蕭立還是皺著眉，執拗的搖了搖頭。

連裝可憐這一套都不吃，燕清歌真的拿他沒辦法了。

越王保持著方才的姿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們兩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