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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定是打著黃雀在後的打算。李越靜悄悄躍上一顆枝葉繁茂的樹中,也想趁機觀察一下各方的戰鬥力。
只見那女子云鬢散亂,香汗淋淋,打得甚是辛苦。她手持三尺長劍,嬌喝一聲,“中!”一劍砍向鱷魚兇獸頭頂;那鱷魚兇獸顯然早已被激怒,嘶吼連連,不顧那砍在頭頂的劍刃,張開獠牙大口,咬向女子腰間。
女子長劍砍在鱷魚兇獸頭頂,濺起一溜火光,女子也似乎早就知道鱷魚兇獸皮厚如銅鐵,不怕刀砍劍劈,借力在空中扭轉腰身,讓開鱷魚兇獸致命一吻,左手袖中蓬起一團白紗,轉眼延展為一條紗帶,將兇獸大口緊緊綁住。
鱷魚兇獸見嘴巴被綁,“唰唰唰”將長尾兜頭朝女子劈去,打得爛泥四濺。
白衣女子不顧泥點撲面,嬌喝一聲,綁住鱷魚兇獸的白紗忽又延展開來,將鱷魚長尾綁住,拉成一把弓型。
白衣女子見鱷魚兇獸被綁住,長噓一口氣,準備攜劍上前,結果了它。
那鱷魚兇獸奮力掙扎,泥水四濺,見無法掙脫女子的白紗,雙眼血紅,腹部發出一陣低鳴,鱷魚兇獸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暴漲起來。
“不好!”那女子轉頭就跑。
“嘭!”一聲悶響,白紗四分五裂,那女子吐了一口血,匍匐倒在地上。那鱷魚兇獸也如洩了氣的皮球,癱倒在地,無法動彈絲毫。
那白紗和李越手中的秋水劍一般也是法器,那女子施法將鱷魚兇獸綁住,未曾想到,被兇獸破了白紗,掙脫開來,施法女子則法術反噬,傷了自己。
一場龍爭虎鬥,轉眼就兩敗俱傷。
沼澤地上一片狼藉,反那嗜心蓮,受到兩方照顧,依然亭亭玉立,悠然盛放。
那白衣女子掙扎著從懷裡掏出一顆丹藥塞入口中,然後朗聲說道:“這位道友在一旁窺探已久,請出來吧。要想黃雀在後,得先問過我手中之劍。”
第三十四章:爾虞我詐
李越心中一驚,沒想到那女子發現自己了,不過再一看,那女子眼神亂轉,根本未發現自己或那藏於草中男子。她放言出詐,實是強弩之末,色厲內荏。李越偷偷一笑,便靜心不動。
那白衣女子等了片刻,見四周安靜如昔,這才真正放下心來,顫顫巍巍走到鱷魚兇獸身邊,一劍刺入腹部,將它刺個對穿。抽出長劍的女子,邁步走向嗜心蓮,伸手撫摸蓮花,露出痴迷之色。
“簌”一聲輕響,正在該女子最為放鬆,最為迷醉的一刻,一隻金輪破空而過,刺入那女子背心。
白衣女子怒目圓睜,依依不捨,伏倒於淤泥之中。匍伏躲在一旁的男子躡手躡腳從草叢後面出來,四面張望。李越一看,依稀記得是一名散修。
那男子一步一停,四處打量,如同驚弓之鳥。待他好不容易挪到倒地白衣女子旁邊,狠狠一腳,將那女子踢得翻過身來,那金輪也如同長了翅膀般,重新飛到他手上。那男子還不放心,又放出飛輪,狠狠在那女子腹部,腿部砍了數輪,見女子毫無動靜,才伸手將那蓮花摘下,放入隨身所帶玉匣之中,防止靈氣溢散。男子心滿意足,準備抬腳離開,但他似又捨不得女子身上財物。
浮玉宮為梅州三大幫之一,弟子最為富有,據說普通弟子身上這身白衣都是法器。他貪戀一起,便又迴轉過來,在那女子身上搜尋。
“噗”一身輕響,那男子大叫一聲翻到在地,胸口插著明晃晃一把長劍。
原來那女子身上衣裝果是法器,那金輪只是對她造成皮肉傷。她果斷裝死,忍住傷痛,一劍將那偷襲男子擊斃於劍下。那散修男子明知女子衣物可能是法器,卻抵擋不過貪戀,送命劍下。
那女子見將最後威脅除去,長出一口氣,不禁露出一絲微笑。她將男子包裹取下,艱難從懷中掏出藥物,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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