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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現在還無從探究,沒關係,她可以利用宋鶯時的心思,達成她的目的。
懷絮從窗邊走開,道:
「我要午睡了。」
她記得這是宋鶯時想讓她做的事。
宋鶯時的動機依舊原因不明,但答應下來,會讓宋鶯時高興。
她其實很好哄。
宋鶯時轉過身面對她:「那我……」
「我入睡很快,你可以在我睡著後再進來。」
宋鶯時想了想,這樣好像也行,叮囑道:
「你要多睡會兒。」記得睡足半小時。
懷絮:「嗯。」
懷絮突然配合極了,她答應了宋鶯時就很信她,二話不說就出去了。
宋鶯時在外面扒了段舞,看時間過了10分鐘,故技重施,到門前貼耳朵。
這次寂靜無聲。
為了防止開門聲驚醒懷絮,宋鶯時在關門時留了心機,只是虛虛合上。
就算這樣,她進來時,床上的懷絮還像察覺到了什麼似的,動了一動。
宋鶯時立刻停在原地。
看啊,之前那麼大動靜都叫不醒裝睡的人,現在真睡了,怕是一隻貓溜進來都察覺得到。
懷絮在睡夢中被驚擾,眉頭輕蹙,清冷麵容中便帶上疏遠的輕愁意味,兩種極端化的情態融合出難以描繪的美感。
待她眉漸漸舒展,那種冷感的脆弱方稍縱即逝。
宋鶯時看了會兒,職業病地琢磨了下,最後只能感嘆一句千人千面,懷絮的氣質情態是再多表演技巧都模仿不來的。
已經進到房間,宋鶯時也不挑,怕吵到懷絮乾脆直接盤腿坐下,靠著床假寐。
五月的溫度剛好入睡,懷絮睡醒,一時不記得其他事,又躺了會兒才坐起身。
視線落到窗簾上時,她想起睡前的事,視線快速劃過房間。
宋鶯時呢?走了?
懷絮狐疑地下床。
剛掀開被子,宋鶯時的腦袋從床邊悠悠升起,她雙手扒著床簷,腦袋向上一枕,帶著睡意的聲音懶散又軟綿:
「下午好啊。」
懷絮下床的動作停在一半,忘了繼續。
「你在地上睡的?」
宋鶯時正打哈欠,聞聲哀怨地看向懷絮,故作委屈道:
「你不讓我上床,我還能在哪睡。」
懷絮鎮定自若:「你不就喜歡冰清玉潔的?」
「……」
睡懵了、險些忘記自己人設的宋鶯時磨了磨後槽牙,惡狠狠道:
「可不是嗎。」
懷絮坐在床上笑了。
宋鶯時見不得她得意,暗哼了聲:
「忘記說,我還喜歡強迫純情少女乖乖就範,你做好心理準備。」
「……」
雖然言語上有來有往,但兩人間的氣氛比剛見面的針鋒相對緩和許多。
懷絮下床喝了杯水潤喉,借著宋鶯時完成任務後的好心情,不動聲色提起:
「還有幾天就要封閉訓練了。」
「是啊。」
「我記得,老闆你也要參加選秀?」
「沒錯。」
懷絮轉入正題:「節目裡,我們要怎麼相處?」
宋鶯時停了停,瞅她。
「你想怎麼相處?」
懷絮在倒第二杯水,她平靜地看溫水注入,道:
「我想做自己。」
選秀的意義是什麼?懷絮並不清楚。
但去往一個新集體,她不想身上帶有任何人的烙印,成為任何人的附庸。
或許被生活壓彎脊樑的人講究尊嚴,只會惹人捧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