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第1/3 頁)

&ldo;那不是……？&rdo;莫伊拉喃喃自語道。

&ldo;耐心點兒，親愛的。&rdo;加雷斯說。

&ldo;沒有鐘錶嗎？&rdo;彼得說，與其說這是一個問句還不如說是個陳述句。

&ldo;不需要，&rdo;博克斯微笑了，&ldo;至少在這裡不需要。我在腦子裡能掌握從五秒到九十秒的時間。&rdo;他走到三個裝有液體的盤子中的第一個盤子前面，把相紙丟了進去。大約兩秒鐘以後他用一把鑷子把它翻了個兒。他抿嘴笑了。&ldo;來看一眼這個，莫伊拉。這是在攝影術當中最性感的時候。&rdo;

那相紙再保持了一會兒白色，然後開始變色。首先出現了淡灰色，然後是黑色，之後是一些線條和形狀，然後是令人可怕的男人，他們要找的那個男人，那個禽獸，那個曾經闖入五個婦女的生活並且幾乎毀了她們的那頭豬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充滿畏懼地看著他。突然加雷斯用噓聲叫他們讓開，把相紙從寫著&ldo;顯影&rdo;的盤裡拿出來放進了寫有&ldo;定影&rdo;的盤裡。&ldo;他，是吧？&rdo;他一邊把相紙放進第三個盤裡一邊沾沾自喜地說道。

&ldo;我想是的。&rdo;莫伊拉說，說得很慢。

&ldo;就是他。&rdo;凱茨說，&ldo;毫無疑問。&rdo;

&ldo;偉大的傢伙！&rdo;博克斯幾乎是笑著說，&ldo;好吧，一旦把他洗出來曬乾以後，他就是你們的了！&rdo;他走到一個水槽前面，把相片丟進一個巨大的奶油色圓筒裡面。開關被開啟以後圓筒開始動了，從一邊流進新鮮液體的同時，存水透過很多小孔流了出去。他轉向自己的客人說：&ldo;好，我們去囑咐莎利。讓她用機器處理這一批然後看看我們還得到了什麼。&rdo;他開啟燈的開關後轉身要離去。警官們看著慢慢轉動的圓筒猶豫了一下。&ldo;哦，來吧，&rdo;博克斯看著同樣的方向對他們說，&ldo;他不會去別的地方的！&rdo;他開啟了暗房的門，突如其來的刺眼陽光迫使他們轉過臉去。博克斯把大家領出暗室。&ldo;莎利！&rdo;

他們知道莎利是誰‐‐前些時候和博克斯在內部電話裡通話的女子。但當她啪的一聲關門進剪下室時，警官們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穿著白色衣服，一頭漂白過的亂蓬蓬的頭髮，說起話來快如炮彈的高大女人就是莎利。

&ldo;這有我的咖啡嗎？&rdo;莎利問。

博克斯回答說：&ldo;沒有一杯是你的，莎利。你能用格蕾塔格機器沖洗這些底片嗎？&rdo;

&ldo;能先喝杯咖啡嗎？&rdo;

博克斯嘆了一口氣說道：&ldo;快點喝。&rdo;

&ldo;快點喝也好！&rdo;莎利說。她看著彼得眨了眨眼睛。&ldo;你還好嗎，老兄？&rdo;

&ldo;哦，我先去拿你洗出來的相片。&rdo;博克斯從凳子上起身時說的這句話聽起來很離題。&ldo;莎利，讓我們的客人高興幾分鐘，好嗎？&rdo;

&ldo;沒有問題，頭兒！&rdo;莎利說道。當博克斯離開屋子的時候，她露齒而笑。十五秒以後她轉向了那些女人。

&ldo;你們對我們那個頭兒有什麼印象？&rdo;

莫伊拉看起來很驚訝。&ldo;對不起，什麼？&rdo;

&ldo;哦，說吧，親愛的。他有沒有用犀利的眼光，然後再用&l;我真的很需要被愛&r;的目光看過你？見鬼，關於他的那些花招我能寫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