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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鉞嘆服,末世人大都渣浪得明明白白,她從未聽說過,有人會幻想用愛情征服誰的。
吉答應瞧著她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姐姐,你們那裡的姑娘,都像你這般單純嗎?」
離鉞眼神死:這丫頭在內涵我。
吉答應笑嘻嘻的:「蘭水縣定然是人傑地靈,才能養出姐姐這般,不懂算計人心的人兒。」
離鉞揪住她的臉頰,狠狠地擰了一圈:「你再嘲諷?」
「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待被鬆開,吉答應把臉埋在離鉞肩頭,咕噥道,
「姐姐,男人或許不是全然無情,可在權利面前,真真一文不值。」
「小小年紀,你感慨真多。」
「沒法子,見的多了。」吉答應用自身做類比,「男人喜愛女人,就跟我們喜愛花朵是一樣的。我們會拿花裝點居室,或者拿花送禮換錢,可誰會為了保護花不凋謝,犧牲自己?」
離鉞抱拳:「論洗腦,在下認輸。」
「反正姐姐不要像貴妃娘娘那樣傻就好。」
年貴妃的確犯傻了,不管皇后和離鉞去開導多少次,不管雍正怎麼用賞賜彌補,她都陷進了自棄的情緒中不願出來。
「皇上不愛我」這個認知,折磨得她寢食難安,使她一天天虛弱下去。
最近這四年裡,她為他生過三個孩子。
她本就天生體弱,懷孕對她來說尤為艱險。但每次有孕,她都喜出望外滿懷期待。
她是用自己的命在給他生孩子,她是真真正正的用命在愛他,他如何能將她與其他女人等同呢?
如何能做到寵與愛兩不相干?
如何能對她沒有愛?
原先她吃味黎貴人,鬧了兩次,皇上便沒有召黎貴人侍寢。
她還以為皇上是顧念她,壓下了對黎貴人的興趣,如今想來,從頭到尾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她曾偷偷地為此感到幸福,還對黎貴人感到愧疚,簡直像傻子一般,可笑至極!
第66章
雍正向年貴妃承諾了不會要年羹堯的命,也不會牽扯年家其他人,更不會因此改變對她和福沛的態度,甚至晉封她為皇貴妃,只為讓她高興一些。
可她還是愁眉不展,身體每況愈下。
「你兄長做的那些事,朕留他一命已是最大的開恩,不可能讓他再入仕途。月兒你不懂前朝的複雜,不要再糾結這件事了,好嗎?」
年貴妃有氣無力道:「皇上如此寬待年家,妾身感激不盡。妾身知足,妾身無礙,皇上不必擔心。」
又是這樣,嘴上說著知足、無礙,眼底的悽苦卻根本藏不住。
雍正問她:「你到底想要什麼呢?朕實在猜不透,你直接說,朕儘量滿足,好不好?」
「妾身什麼都不想要了,皇上不用為難。」年貴妃捂著口鼻咳了幾聲,「若是可以,妾身想一個人待著。」
再次溝通失敗,雍正頭痛欲裂,她本是個善解人意的人兒,為何突然鑽了牛角尖?
最無可奈何的是,他根本不明白她在困擾什麼。
被不太委婉地轟了出來,踩著雪來到御花園,連個路人都沒遇見。
外邊冷清,不僅是因為天冷,還因為大家都感受到了緊張。
皇貴妃病重,雍正心情不佳,每日都繃著臉,其他后妃哪敢悠閒地賞雪?
就連做活的宮人,也是垂著頭步履匆匆地繞路走,生怕被萬歲爺喊住問話。
轉悠了半晌,吹夠了冷風,雍正長嘆一聲,滿面愁容地往回走。
路過翊坤宮,想起貴妃轟他時,那冷淡的語氣,他便沒過去,而是繼續往前進了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