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駙馬候選人(第1/2 頁)
南辭坐在那裡不出聲點點頭。真是好啊!
只是朱琳是如何給她下毒的呢?
南辭思來想去,想起來她毒發的時候朱琳立刻帶著馮婕蔚離開了。難不成她是以自己為媒介給她下毒了?
“滿月。”南辭立刻坐不住了。
不管是不是朱琳,現在派人去看下朱琳的情形就知道了。
滿月進來,南辭附耳交代了幾聲,滿月立刻點頭退下。
天氣熱乎乎的,南辭覺得十分難受,就去沐浴了,一邊泡著澡一邊想著事情。反正她現在不宜多有舉動。如果硬是要參政議政,她父君一撂挑子她能指揮得動誰呢?
按兵不動,等歸海瑜山收回了鬼組織。那個時候她才有能力與她的父君抗衡。
夜幕降了下來,南辭跑完澡換了身輕薄涼爽的衣服坐在冰鑑附近吃東西。
杜文晉一進門就看到她這樣,咂咂舌就把她從冰鑑旁邊拉走。
“你要身子了嗎?身上的毒還沒解呢,你怎麼就一點也不忌諱呢。”
南辭又看看他上下。“又爬狗洞進來的?”
“我又沒好身手,還能怎麼進來。”杜文晉耳尖立刻一紅。
“下回我讓暗衛去接你就好。瞧你這偷偷摸摸的樣子,沒被府裡侍衛看到吧?好歹也是個太醫院院正,正五品呢。”
南辭拎著他髒兮兮的大袖子在他臉上一抹,那雪白的料子就染上了汗漬。
“到後面洗洗吧,沒有人,我去給你拿換洗衣服。”
先皇給南辭建立了一個學堂,招募了不少人陪著她讀書。有的孩子出自功臣之家,也有良將之府,更有像是程淮這種士族之後。杜文晉的父親就是先皇出征時的隨軍大夫,也是有從龍之功的。
杜文晉同程淮一樣,也是陪著南辭一起長大,更是先皇給南辭挑選的夫婿之一。只是程家更勢大,更能護著南辭,這駙馬之位才落到了程淮之手。
除去這一點,杜文晉與南辭的關係不比程淮遠,應該說更熟稔。
南辭拿來他以前留下的換洗衣服放到了浴室門口,然後繼續用晚膳。用完膳她也沒讓人撤下去,讓人又添了瓜果放在桌子上。
杜文晉聽在門縫看沒有旁人了,便推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大大方方把冰鑑移開了。
“這是本宮的公主府,你倒是如入無人之境。”
“微臣是為殿下身體著想,如有冒犯還請殿下恕罪。”
杜文晉散著溼漉漉的頭髮向她請罪。
“擦乾頭髮,吃點東西吧。”南辭也不過是玩笑,可這小古板總是當真。
杜文晉挨著她坐下,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然後左手搭在了南辭的腕上。
“本殿是讓你吃瓜果,不是讓你吃本殿的剩飯剩菜。那碗筷都是本殿用過的。”
南辭剛要起身奪過筷子,卻被杜文晉抓住了手腕。
“殿下別動,微臣得好好診脈。”
“一邊吃飯一邊診脈,你當你是神醫嗎?”南辭立刻嗆他一聲。
“吃飯不耽誤診脈,更不耽誤看書,微臣都習慣了。”
南辭還能說什麼?
只能乖乖坐下讓他診脈。
過了好一會,杜文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面色凝重地換了右手搭在南辭的另外一個手腕上。
“可是有不妥?”
杜文晉眼皮一挑,看著她。“雖說殿下吃了那個解毒藥,但也只是暫緩毒發,沒有真正解毒。依照脈象來看,殿下的身體情況堪憂呀。”
南辭立刻沒了笑容。“有多嚴重?”
“如果不解毒的話,撐不過一年,也許幾個月都熬不過去。”
“這個毒能解嗎?”南辭絲毫沒有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