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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平山聞聲,震驚的看向井冬恆,他猶豫了半天后,從懷裡摸出來半截的玉佩,上面還沁著他的血。
按著顧平山的說法他是在一個集市的地攤上發現了的這個玉佩,不小心將血蹭了上去,然後再睜開眼就到了這裡。
「那你在這裡待了多久了?」井冬恆繼續問道。
顧平山算了算,說是差不多一年多了吧。
「你不能變成常人的樣子?」井冬恆又問。
顧平山看著井冬恆,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並非是我自己的真身,而是一種魂魄的樣子,我也不清楚怎麼解除這種狀態。」
井冬恆聽到他這樣說,更是疑惑了,顯然這些問題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了,就像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將那挖寶系統帶過來一樣。
他也不清楚顧平山這種狀態又算什麼。
「那你的肉身,現在在哪兒?」井冬恆有些好奇的問道。
顧平山眼眸發深的看著井冬恆說道:「跟顧任吾離的很近的地方。」
井冬恆沒有多想的點了點頭,跟著說道:「好,我會幫你的,不過我要你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你絕對不可以把我的秘密說出去。」
「我發誓。」顧平山舉手說道。
井冬恆看著他,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你……還有其他的要問的麼?」顧平山試探的看著井冬恆問道。
井冬恆搖了搖頭問了顧平山時間緊不緊,要不要他現在就出發。
「越快越好。」顧平山說道。
井冬恆點了點頭,他出去交代花嬸子幫他照看院子,然後就坐上驢車朝縣城出發了。
顧平山跟著他走了一段路,在村外不太遠的地方就無法再跟了。
「那你回去吧,好好挖寶,等我回來看到你偷懶了,你就等著吧。」井冬恆揮了揮手,跟顧平山分別。
顧平山看著井冬恆,他面色複雜又十分感動的跳到了井冬恆的肩膀上,對著他的面頰親了一下。
「搞什麼?」井冬恆嚇了一跳,可是轉眼顧平山已經跑走了。
井冬恆摸了摸自己的臉,他不做聲的朝縣城去了。
他們村子算是臨近縣城的,可饒是這樣井冬恆還是到了晚上才到了縣城那邊,更準確的說是到了縣城的城門外面。
據說是因為壓著顧任吾的隊伍在這裡,看守的也十分的嚴格,晚上就不讓進出了。
井冬恆在城外歇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被查了一番問了理由,才進到了城裡。
井冬恆這是第一次到縣城,比起前身記憶中的沉溪鎮可是要熱鬧繁華了不少。
井冬恆為了給驢車找地方都花了不少的功夫,等到他放好了驢車,借著買東西的功夫問了顧平山說的茶樓所在。
他並不急著去那邊,反而是熱切的將自己放在挖寶揹包裡的東西都翻騰出來,在縣城找鋪子賣了起來。
「沒想到竟然能賣了差不多一百兩銀子呢!」井冬恆挖了這麼多天,最後收穫倒也是不少。
他拿著銀子,先去買了像樣的衣袍,等著傍晚的時候才收拾了一下,到那茶樓去坐著了。
照樣是一壺茶一盤點心,因為是一個人坐的桌子,還要另外的給銀錢,足足花了井冬恆快要五兩銀子。
「真厲害。」井冬恆看了看這茶樓的桌椅,大概的算了算,想著這茶樓一天的流水就夠嚇人的了。
「這要是在州府那邊呢?甚至是皇城,更或者是皇宮裡……嘖嘖。」
井冬恆越想越覺得美夢大,直到後面的他突然被說書先生呼喊聲驚醒了,才轉到了今天的說書上。
今天說的是個姓顧的大將軍,不說他眼下犯的事兒,而是說他從前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