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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冬恆面色也是淡淡的,可是那兩個管事倒是愛說,不管井冬恆怎麼拒絕,對方就是要灌酒。
井冬恆心裡冷笑一聲,知道白雲生大概真是把自己當傻子了,以為他這樣的手段都看不出來?
井冬恆只是推說自己不能喝,最後也沒喝下去一杯酒。
等到吃到一半的時候,一個小廝過來叫井冬恆,說是白雲生白姨娘有事兒要見他。
「等我吃完了再說吧。」井冬恆怎麼可能會在宴席的一半單獨去見白姨娘。
「莫要吃了,姨娘是有要緊事兒,您的三哥也在那邊等著呢。」小廝死活的拉拽著井冬恆走。
井冬恆越走越覺得這裡面有事兒,他眼珠飛快的轉著,跟著就發現這跟之前見白雲生的路不是一樣的。
「哦,姨娘跟您三哥是在另外一個院子等您呢。」小廝隨口說了一句,然後就領著井冬恆到了一個有些幽靜的院子。
井冬恆剛進那院子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果真是他三哥井書聞。
他身量修長,穿著較好淺色的長袍,腰間還懸著玉佩,整個人氣度完全的不想鄉間的農家子。
「三哥?」井冬恆裝作驚訝的叫了一聲。
井書聞轉過臉來,那五官跟王氏的尖刻樣貌有些相似,倒是遠不如他背影出挑了。
「嗯,你來了。」井書聞冷淡的看了眼井冬恆,然後說道:「到屋子裡說吧。」
「到底有什麼事兒?連三哥你都這樣神秘。」井冬恆說著攬住了井書聞的肩膀,他的大力戒指也開啟了,井書聞雖然有些不喜的想要掙開,可是井冬恆並沒有允許。
兩個人親近的走到了屋子裡面,井冬恆看到白雲生笑眯眯的站在那邊,他旁邊還歪斜的坐著一個蒙著蓋頭的姑娘。
那姑娘似乎是聽到有人進來了,手腳都激動的開始晃動了起來,整個人都要從椅子上滑下來了。
「四小姐,這位就是我經常給你提起的井冬恆,冬恆,過來見過我們劉府遞出的四小姐。」白雲生笑眯眯的對著井冬恆招手。
井冬恆瞬間有種恐怖的憤怒湧上心頭,他轉過頭看著井書聞。
井書聞面帶微笑的看著井冬恆說道:「四小姐雖然愛激動一些,但是她是劉府大家閨秀,下嫁給你的話,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還不應了。」
井冬恆聽到井書聞說的,心裡罵了他一百遍,但是他現在還不想起爭鬥,畢竟這是在劉府。
「我出身卑微,怕是配不上四小姐,而起我心中已經有人了。」井冬恆看著井書聞,冷笑著說道。
「什麼有沒有人的,我是你兄長,而且這婚事爹那邊也答應了下來,沒有你不依的。」井書聞面帶狠笑又輕蔑的看向井冬恆。
「爹也答應了?他在哪兒?我要問問他去。」井冬恆滿臉不信的後退了兩步。
這時候那劉府的四小姐激動了起來,揮手將那蓋頭都扯了下來,大概是因為病情的緣故,那四小姐嘴歪眼斜,說話的時候口水先流了下來。
她看到井冬恆後,雙眼一亮,指著井冬恆屋裡哇啦的說了一對。
「四小姐,您莫要激動,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白雲生說完看著井冬恆說道:「冬恆,這事兒是好事兒,我知道你脾氣倔,你一時半會兒的想不開不要緊,你在這邊多待一會兒。」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到時候為了四小姐的名節,冬恆你也是要應下來的,否則劉府的劉大人可不會饒過你的。」井書聞壓低了聲音,警告似的說道:「壞了劉小姐的名節,怕是你的小命難保啊!」
井冬恆聽到這話,心裡大怒,抬手就要給井書聞一拳,但是他也清楚真的要鬧起來,到時候也是個大麻煩事兒。
「白姨娘,前院老爺請井少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