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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嬸子笑著端出來一些給井冬恆。
「不白吃嬸子的,您以後幫我做點,我給您工錢。」井冬恆說著摸了一錢銀子給花嬸子,算是這個月伙食費,不過他也是點了必有的菜的。
花嬸子萬萬沒想到自己還能掙到這樣的銀錢呢,她激動的不行,笑著連聲答應了下來。
「您莫要到外面說,怕是給您招惹是非。」井冬恆壓低聲音說道。
花嬸子連忙的答應了,跟著又從家裡拿了許多吃的出來給井冬恆。
井冬恆笑著拿了一些出來,然後就回自己的屋子裡去了。
他屋子裡還是清貧的嚇人,不過手裡有銀子,心裡也不慌,現在他的吃穿差不多都解決了,就等著蓋房班的人過來呢。
「有人在家麼?」
下午的時候,蓋房班的人開始拉著磚過來了。
「冬恆,你是咋了?」花嬸子本以為井冬恆已經賺夠多了,她沒想到井冬恆都開始朝家拉磚了。
「屋子沒辦法住,我收拾收拾蓋一點。」井冬恆說著招呼著人將磚放到他的小院子裡,一下午的功夫兩間磚瓦房的東西都弄來了。
「到底還是有銀子好辦事兒。」井冬恆心裡愛的就是賺錢致富的感覺,這一次落在這小村落裡,到處都是可挖寶的洞窟,讓他看著就心裡有勁兒!
「昂昂昂!」
那邊驢突然的叫喚起來,井冬恆想到還要給這驢準備吃的,還有三條大狼狗,倒也不是輕鬆的事兒。
「還有麥子也該種下去了。」井冬恆想了想,吃過飯以後,坐上驢車朝他那一畝地去了。
他到那邊的時候,就看到井秋飛兩兄弟蹲在他那地邊上,好似在等他呢。
倆人看到井冬恆過來了,連忙的站了起來,看到井冬恆的新驢車,眼都起勁兒了。
「怎麼?」井冬恆瞥了兩人一眼,他沒有下驢車,到底真的打起來,他還不是這倆人的對手。
「冬恆,你知不知道你把娘都氣病了?你是真的想當不孝子了?」井春壯一臉悲憤的看著井冬恆說道。
「別朝我頭上亂扣屎盆子,沒見過當孃的因為兒子過的好氣病的。」井冬恆對這些人可沒那麼深厚的感情,冷笑著說道:「如果真的氣病了,你倆這大孝子不在床前伺候著,到這兒來幹什麼?」
「你……!」井春壯想不到往日膽小寡言的井冬恆竟然變的這樣厲害了。
「冬恆!」井秋飛見老大說不上話了,他笑著說道:「我們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家裡的牛病了,想著借你的驢使使呢。」
「不借。」井冬恆可忘不了這前身因為犁不動田,到家裡借老牛還被羞辱的事兒呢。
「你……真要這麼做?我告訴你了,井冬恆咱爹跟三弟就要回來,你真要這麼不要良心下去,到時候爹跟三弟可不饒你!」井秋飛也惱了。
井冬恆聽到這倆提及他爹跟三哥,嘴角更是冷笑萬分,說道:「我倒是覺得爹還能講上一兩分理呢,那就等著他回來吧!」
「你……你……」井春壯看著井冬恆,覺得他簡直是瘋了又大不敬,氣的他拿起地上的土塊就朝井冬恆砸了過去。
土塊兒砸到井冬恆的驢頭上,驢登時大叫的亂跑起來。
井冬恆力氣不夠,連忙的從車上跳下來,摔了一下。
「哈哈,活該!」井秋飛說著跑過來就要教訓井冬恆,後面的井春壯還喊了一聲。
「老子殺了你!」
井秋飛剛跑到井冬恆跟前,就看到井冬恆竟然從懷裡摸出一把鋒利的刀出來,狠狠的就朝自己刺了過來。
「殺人啦!」井秋飛連忙轉身逃竄。
井冬恆看著他們那樣子,氣的蠻心怒火,恨不得揍死了這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