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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一咬牙抬腿走了進去。
一路上燈火通明不時地有下人行禮。來到一院落前,門前站著一人,秦正一看真是含笑。
“主子,你可回來了。”含笑哭著上前行禮,一見秦正又滿臉怒容:“主子,她……”
齊正君使了個眼色,含笑乖乖地前行帶路。院裡透出亮光,房門前站著兩個小侍。含笑掀開門簾。
齊正君走了進去問道:“怎樣了?”
含笑低聲道:“還是不肯服藥。”
齊正君面色一冷,看了秦正一眼,走到一描金山河圖八面屏風後面,裡間便是齊康安的臥房。秦正站在屏風前低著頭一聲不出。
“安兒,你怎麼又不吃藥了?”齊正君柔聲勸道:“你又不顧惜你自己身子了!”
“爹親。”
秦正聽得那人低低地說道,心下一跳,原來他還活著……心中狂喜便想叫出聲來。
“爹親,我吃了十幾年的藥,這病終是好不了的,吃藥又有什麼用?”齊康安說了幾句喘了喘氣,歇了會又說道:“我活了這二十年,見識了不少,尋常男子沒能做到的事我也做到了,現今也總算是愛過一場,也……沒什麼遺憾了……”
“休得胡說。”齊正君喝道:“我生你養你便是讓你這般氣我嗎?那秦正有什麼好,比她強百倍的女子你瞧不上偏偏看中了她,還為她弄得如此狼狽,真丟了齊家的臉!”
便聽到齊康安悠悠嘆了口氣:“時也,命也。左不過便是命裡的冤家……”
齊正君冷笑道:“你真心真意待她,人家可不領情!”
“爹親,算了。”齊康安這些日子倒也想通了:“我和她相聚一場也是緣分,現在緣已盡……”他低低地咳了一陣:“何況我這個身子,何苦去拖累人家。”
秦正聽到這裡眼中發熱一頭撞在屏風上。
“誰?”齊康安轉頭,四目相望,兩人都呆在那裡。
齊正君自是瞅準時機出了房來,含宣了連忙問道:“主子……”
齊正君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好笑,行了幾步低聲道:“你信不過你家少爺的手段麼?他想要的什麼時候沒得手?”
“可這次也太慘太苦了,少爺還病了一場,為那渾人值得麼?”
“你懂什麼?”齊正君笑道:“現時愈苦,往後才會甜。”果不出齊正君所言,秦正見齊康安因自己瘦得渾身沒四兩肉心疼不已,只覺得自己混賬,在以後的幾十年裡什麼都是依了齊康安,便是有人說她懼內她也一笑置之,她只求那人好好的,便是懼內又如何?
齊正君既然來了,不多時齊大當家也來了京城,待齊康安身子好了些便給兩人辦了婚事,那新買的宅子與僕從上百送與了二人,另有嫁妝無數。秦正一介武婦娶得個這般千嬌百媚家財萬貫的夫郎,不知羨煞多少人。
不久齊康安懷了身孕,秦正左思右想還是對齊康安道不想要孩子。齊康安知她是擔心自己身體,但他又另有打算,自己這病也不只能熬到什麼時候,若是去了也沒個人陪在秦正身邊讓她記著自己;再者自己也很想要一個孩子,秦子和秦子華俱是女子,他想生了兒子健健康康的,不要如自己這般受這些苦,讓他在父母姐姐們的愛護下好好長大。
秦正拗不過齊康安,齊康安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一天憂心過一天。後聖上知情,贊齊康安“好一個烈性男子”,特准太醫每日去為齊康安診治,終於如齊康安所願有驚無險地生下一位公子,取名“香雪”。
有妻有子,齊康安以為自己這一輩子足矣,沒想到秦香雪十二歲時竟發生了那樣的事,便是之後自己將那些害了兒子的人打下地獄仍也難消他心頭之恨。他想到兒子便心痛難忍,也理解了當初父母為何那樣放縱自己寵溺自己。他原以為自己會為此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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