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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面去了,孩子又怎麼樣?他父親是新黨重要的人物,他又到了這般年紀,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我元佑黨人重新得到重用,這是多麼不容易,他一從政,還不知道要搗多少亂呢。”
李清照哭泣著看著趙明誠那無辜的臉,不知為何,或許是前世對他的瞭解,或許是愛慕之深,無法自拔,內心裡是十分確信趙明誠的為人,她不相信趙明誠會成為奸臣,遇事左右逢源。
“爹爹。”李清照上前一頭栽入李格非懷中,泣道:“自古風流之士,從來不從政的。五柳先生不為五斗米而折腰,嵇康嵇叔夜從容赴死,不被政局所迫。這些不都是爹爹教我的嗎?”
李格非被說得一頭霧水,忙問道:“對啊,這和他趙明誠有什麼關係?”
李清照繼續泣道:“趙公子善詩畫,喜金石。是當朝的一位文人啊,他可不是趙高那樣的權臣。”
李格非一聽便是十分地無奈,道:“哎呀我的傻女兒,看人面相只三分,你看他一表人才的樣子,你怎麼知道他是個好人?”
李母也正在此時說了話,道:“我看這孩子也可以的,不是什麼大奸之人。”
“哎呀,你懂什麼。”李格非衝著李母陰沉著臉道:“他年幼時,我教他,本以為他是個老實孩子,可誰知道,人一大了,他便聽從他父親的話,全然沒把我這個老師放在眼裡。新舊黨派爭得厲害,他黨無情,我們自然不能吃了虧。”
正在此時,見遠處飛奔過來一個人,細看那人,像個下人。
趙明誠心裡一涼,道:“怕是又有事了。”
那人跑到李府門前,連氣也喘得不安,忙道:“公子,老爺叫你回去。”
趙明誠忙問道:“阿福,是不是我爹爹知道了?”
那下人便是阿福。
只聽阿福道:“老爺今天很不高興,只說要公子快些回去,莫要在外遲留。”
“你快走吧。”李格非趁機道:“老夫看在你是太學生的份上,今日之事便不與你計較了,以後不要再來糾纏小女。現在是我黨掌權,你叫你爹爹小心些。”
趙明誠雙手張開,手掌向上,放在身前,一臉的茫然。
李清照見機,心裡想道:“爹爹不悅,在此說話沒有什麼用處,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
想到此處,李清照不由得輕笑一下,忙回過神來,衝著趙明誠道:“我爹爹既然不待見公子,那公子今日先回府去,免得令尊擔心了。”
趙明誠聽李清照這麼說了,連忙點頭,道:“也好也好,只要小姐不再生我的氣就好。”
“生氣,生什麼氣?”李格非疑惑地看著李清照。
李清照心裡一急,“哎呦”一聲,不知所措,心裡想道:“這公子怎麼話也不會說,這場合能隨便說話嗎?”
李母“哦”了一聲,裝作突然懂了的樣子,道:“這樣的,趙公子十分仰慕小女才華,因而偷偷拿走小女的詞,今晚來歸還,所以讓小女莫要生氣。”
阿福一聽,“哼”了一聲,輕聲道:“我家公子才不會做那種事。”
李格非也是十分認真,聽道阿福那句不屑的話,他的臉又是一沉,衝著阿福道:“不會做那種事?我小女人剛過豆蔻,便以詞而聞名汴京,你家公子有這個本事嗎?”
趙明誠也不與他爭辯,忙“啊”了一聲,道:“是了是了,明誠手上這信便是李小姐的詞,現在明誠歸還。”說著,便雙手奉上。
皓月眼睛靈動,有眼識,見趙公子遞來信件,忙上前去接過信件,衝著趙明誠很是調皮地眨了眨眼,便快速回身,跑到李清照身前,將信塞到李清照懷中。
李清照低頭偷笑,將手撫在懷中,十分興奮。
李格非將信將疑,回頭問李清照:“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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