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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龍顯然不知道橋天監獄已經成了一個死城,他只是很生氣家人把他埋了,當聽到我們把事情說了以後,他半天沒反應過來。其實別說韋龍,就連我都不知道,假死為什麼會擴散到這麼大的範圍。韋龍嚷著肚子餓了,他想回家看看家人是否安好,但我們不肯前往,他一個人又覺得害怕,所以就跟著我們往橋天煤礦走。韋龍告訴我們,上一個月橋天監獄啟動了一項工程,那就是開啟被封死的十號煤井,要全面開放地下的資源。
十號井開啟以後,韋龍等施工人員便進去勘察,韋龍他們進去了多次,但都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他們曾聽過十號井的故事,也知道橋天監獄的歷史,但好歹是條漢子,這種鬼狐故事向來不予相信。但是,韋龍告訴我,我父親曾多次找到煤礦的領導,揚言開啟橋天煤礦便會禍害百姓。領導們都是受過科學教育的,怎會聽信一個老頭兒的迷信鼓惑,所以都當成了耳邊風。
我聽著覺得不可思議,父親是極為低調的人,平常不愛出風頭,怎麼可能去找領導,更別說蠱惑人心了。父親向來不會危言聳聽,他這麼說有他的道理,雖然橋天監獄只是一個傳說,但封閉了幾十年的十號井的確存在,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封閉一口煤井的。韋龍他們自恃膽識高,所以毫不懼怕,下了幾次井,但有一次韋龍忽然覺得很困,便蜷在井裡睡著了,醒來時就發現自己給人埋在了墳墓裡。
&ldo;難道你老爸說的是實話?&rdo;韋龍對著我問道。
&ldo;實話還是謊話,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rdo;我說完就招呼大家趕緊走。
小光和範裡也不想再拖延時間,他們親眼看到韋龍從&ldo;死&rdo;復&ldo;生&rdo;,但卻和我一樣驚訝,從此看來他們並不知道自己也有假死狀態,只不過出現的時候只有一小段時間,並不如韋龍的那樣漫長。我隱約覺得十號井可能埋藏著巨大的秘密,究竟是什麼秘密,現在還不敢下結論,但肯定和假死有關。
煤礦附近堆積了煤石,猶如一座座大墳,而且煤是黑色的,在無光的夜裡似乎能吸收光線,我們走在其中總感覺再走一步就會撞到牆壁一樣。煤礦附近搭建了很多帳篷,我們進去一看,裡面全是搜救人員,但全都昏迷不醒,不論老少男女,一律全部昏死,成了名副其實的活死人。最後,我終於在一個帳篷裡看到了母親,她滿臉疲憊,想來在這裡待了很久,但最終沒逃過假死的侵襲。
我們仔細地搜尋了一圈,一起有五具被燒焦的屍體在帳篷裡,他們都是犯人,應該是瓦斯爆炸中喪生的。可是,我卻沒找到父親和奶奶,找了幾遍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範裡看我急得亂了主意,於是就提醒我,開啟煤場的燈光,找人會更方便一點兒。我聽後拍了一下大腿,自己可真蠢,難道我是天生的賊,習慣了在夜裡摸索不成?
我熟悉煤場的設施,於是就自告奮勇地去找燈光的開光,但是路燈的開關怎麼拉都沒用,燈仍是漆黑無光。我納悶地望著電燈開關,橋天監獄明明還有電,怎麼到了煤礦卻沒電了?我長時間打不亮燈光,於是就叫許少德他們分開去打亮煤礦工作室的電燈,但都全無法打亮。我覺著奇怪,索性讓他們都停住,自己則去找電源總閘。電源總閘在電房裡,電房一般都是關著的,因為涉及整個煤礦的運作,所以保護工作做得很嚴。我本以為要開啟電房會很麻煩,怎知走到電房前,卻發現電房的大門已遭人破壞。
我愣在門前沒敢進去,如果橋天監獄已經全是活死人,又是誰打破了電房的門?我提著手電站在外面,從門縫看進去,裡面沒有任何動靜。我心一鬆就推門而入,怎知卻聞到一股硝磺的味道,再舉起手電往裡一瞧,裡面的電力控制裝置已經給全給炸毀了。
我沒想到煤場的停電是因為電力總閘給人炸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