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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默馳說的話都是戲謔的。

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尊嚴和麵子下，吹牛撒謊那就是天性！

“至少，我希望比你大。”陸子涵眸光冷漠而挑釁的迎上沈悅然的，“你認為……拿下游樂場的專案和直接跟顧氏聯姻，爸爸更喜歡哪個？”

沈悅然的臉一下子變了……縱然她不認為顧默馳會和陸子涵結婚，可還是被她的話給震驚的臉變成了調色盤。

“不要臉……”沈悅然咬牙切齒，“陸子涵，你就只會勾引男人來彰顯自己嗎？”

“總比小三的女兒來正牌面前要要臉的多！”陸子涵不甘示弱。

沈悅然的臉色變得越發難堪，“陸子涵，你說誰是小三的女兒？”

“誰應誰就是……”陸子涵冷嗤，“沈悅然，你喜歡裝綠茶婊就裝，不要在我面前……爸爸你喜歡，我不稀罕！”她陡然暗沉了眸子，“但是，你想要爭奪所有向北的東西，門兒都沒有！”

餘光有著什麼東西滑過，沈悅然暗暗冷笑了下，就紅了眼眶，“子涵，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

陸子涵微微皺眉，看著剛剛還盛氣凌人，這會兒卻一副楚楚可人的沈悅然冷哼道：“收起你假惺惺的姿態……”

“子涵，”沈悅然的聲音都哽咽了起來，“我知道我不該貪戀爸爸的溫暖……可是，求你不要說我媽媽是小三……”

“……”陸子涵聽著的同時，感覺一道犀利的精光直直的射在她的身上。

本能的，她偏頭看去……正好對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辦公室外面的陸莫淮暗沉的目光。他的身後，站著的是一臉哀怨卻隱忍著的沈曉曼。

陸子涵嗤笑了聲，轉頭看向那眼睛蒙了水霧的人，“沈悅然，你如果演電影一定能拿奧斯卡最佳表演獎……你知道為什麼嗎？”她再次冷笑，“你犯賤裝逼的樣子，簡直就是本色出演！”

“子涵！”陸莫淮明顯的生氣了，“你怎麼和然然說話的？”

陸子涵暗暗冷笑了聲，對上沈曉曼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柔弱樣子，眸子深處閃過哀然……畫了淡妝也無法掩飾掉此刻的厭惡的她，一把拿過包，什麼也不想說的就欲離去。

“站住！”陸莫淮氣怒的吼了聲，“曉曼說你好幾天沒有回家住，想著過來看看你……然然過來叫你，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就這態度……”陸子涵的腦袋昏沉的就和有好多手撓著，她臉頰發燙，渾身無力，雙眼卻透著濃濃的恨意的看著陸莫淮，“我從來就不是個乖乖女！”

“啪！”

脆響的聲音落下的同時，傳來沈曉曼驚呼的聲音。

陸子涵沒有動，臉頰上火辣辣的刺痛讓她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她舔了下有些麻澀的嘴角，偏頭看向眼底滑過一抹笑意的沈悅然，“遊樂場的專案，我一定會拿下！”

話落，她瞪著眼睛看向陸莫淮，“希望爸爸說話算數……”她沒有再停留，說完轉身就踏著平靜的步子離開了辦公室。

縱然從回來前就知道回來是錯誤，可是，她毅然回來了……有些債，她要還！

有些恨……她也會討回來！

開著車，陸子涵沒有回她自己的公寓，也沒有去醫院看病……只是，當車聽到了帝國集團總部大樓前的時候，她透過車窗看著巍峨的大廈，手握著方向盤緊了又緊。

都說衝動是魔鬼，可是，她別無選擇！

如果整個世界都在逼她，那麼……對於一個退無可退的人來說，還有什麼好怕？

下車，不管臉頰上依舊的刺痛，她進了帝國集團大樓……不同於陸氏，這裡還有種濃濃的工作氣息。

“小姐，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前臺嘴角揚著和煦的笑容，只是眸光不自覺的看了眼陸子涵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