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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算了吧。&rdo;顧襄推開他的手，電話響了，她接起聽。

&ldo;媽。&rdo;顧襄道。

焦忞瞥向她。

褚琴問她：&ldo;在幹什麼?&rdo;

顧襄：&ldo;在虞思。&rdo;

褚琴：&ldo;虞思?&rdo;

顧襄：&ldo;是青東市新開的這家虞思。&rdo;

焦忞抽了張紙，快速寫了幾個字，讓顧襄看。

【別說我在這裡】

顧襄不解，望向焦忞，焦忞示意了一下，讓她照做。

褚琴：&ldo;就你一個人嗎?&rdo;

顧襄：&ldo;哦……不是。&rdo;

褚琴：&ldo;還有誰?&rdo;

焦忞甩了甩紙，提醒她。

顧襄回頭看向落地窗外的辦公區，她道：&ldo;郭千本在這裡。&rdo;

褚琴：&ldo;哦，他呀。你經常找他玩也好，別總是一個人悶著。&rdo;

&ldo;嗯，知道。&rdo;顧襄回。

結束通話，顧襄看向焦忞：&ldo;你為什麼不讓我媽知道你在這裡?&rdo;

焦忞道：&ldo;我跟你媽向來不對付。&rdo;

顧襄狐疑。

她去年十月在醫院醒來後，想著自己的病情，一直沒太留意焦忞和母親的情況。現在想來，他們似乎發生過爭執，那幾天當著她的面，她母親對焦忞聲嚴厲色，焦忞卻忍著脾氣，言聽計從。

顧襄打量著他：&ldo;你跟我媽發生過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rdo;

焦忞說：&ldo;想什麼呢，我跟你媽話都說不上幾句。&rdo;

顧襄垂眸，也不追問。

她又翻了翻那幾張賽事詳情。

母親說她還能參賽，不過是安慰罷了，她連題目都無法讀出，怎麼比賽?

焦忞站邊上，掃了眼通告紙，跟她解釋下半年的賽事規則。

外面，郭千本暫時忙完了手頭的事，去飲水機上接了一杯水。

喝著水，他望向老總辦公室，透過落地玻璃，他看見顧襄低著頭，老總就近近地站在她身邊，說著什麼話。

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

這樣的視線……

郭千本放下水杯，移開眼，吐了口氣。

天黑前，焦忞把人送回小區。

顧襄陪文鳳儀吃過飯，洗了一個澡，然後坐到陽臺上吹著風，擦頭髮。

高勁半小時前問她在做什麼，她才看到微信，回覆：&ldo;在陽臺吹風。&rdo;

資訊很快就來。

高勁：&ldo;吃過飯了嗎?&rdo;

顧襄：&ldo;吃過了。&rdo;

高勁：&ldo;聽說齊老師的父親住院了。&rdo;

顧襄：&ldo;嗯，我昨天已經去看望過了。&rdo;

發完這條，她想了想，又輸入：&ldo;高勁，你送走過多少臨終病人?&rdo;

她沒收到回復，高勁直接打來了電話。

她接起，&ldo;高勁。&rdo;

&ldo;顧襄。&rdo;

她抿了抿唇，沒再開口。

高勁聲音低柔：&ldo;是不是有什麼事?&rdo;

顧襄猶豫了幾秒，慢慢開口：&ldo;也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rdo;

她來青東市還不足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