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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顫抖著怎麼也趴不下去,做出這樣屈辱的姿勢,甚至一下子掙開李嬤嬤的手。
李嬤嬤原本見他放棄掙扎,便令人鬆了他,哪裡想到他忽然間這樣一動,她一個不穩頓時差點跌倒。
兩名主子在這裡看著,這簡直是讓李嬤嬤差點下不來臺,頓時眼裡神色狠了幾分。
這院子裡還沒有她收拾不了的人。
李嬤嬤顏色一寒正打算令人把他強按下好好收拾,卻聽見一道慵懶地聲音響起:&ldo;讓他趴在我腿上好了。&rdo;
李嬤嬤腳步一停,立刻很有眼色地一揮手讓兩名龜奴把墨色架起來。
&ldo;不必這樣。&rdo;清河笑笑,眼神莫測地看著墨色:&ldo;墨色,你自己選,是做呢,還是就這麼穿上衣服跟我回去。&rdo;
墨色心中一喜,只是抬起頭,見著清河淡漠的眼神,那一絲僥倖般的驚喜頓時化為無邊的冷意。
如果……如果回去,回的絕不是他們的家,而是‐‐謝家。
被大人們和食客退回去的小侍,便不再是家生奴才的待遇。
當初他和檀香都是謝家管家精挑細選地從三十八名童子裡跳出來的,他依然記得謝管家慎重其事,連大老爺都親自見過他們,又訓練了好些日子才被送到這個人身邊。
誰都知道,這蘇家掌櫃人雖風流浪蕩,對待下人卻是極好的。
如果被退回去……他們只有做下等奴僕,或者只能被轉送給其他更不入流的人身邊。
他琉璃般的眼瞳裡閃過一絲黝黯,隨即低下尖尖的下巴,一點點地移過去,閉著眼,慢慢地爬上軟榻,微抖著修長光滑的四肢,半趴在清河支起的長腿上,忍耐著羞恥開啟長腿。
&ldo;這就受不了,以後還有你受的。&rdo;紫衣看著墨色不屑地冷笑,朝李嬤嬤使了個眼色。
&ldo;那麼,老奴就開始了。&rdo;李嬤嬤恭敬地微微躬了躬身,在一個龜奴捧著地小盆裡洗乾淨了手,隨即一個龜奴展開手裡捧著的一個方形盒子,裡面一溜插著各色奇形怪狀的勺子、棍子、還有各色不算太大的玉杵。
嬌嫩的下身被冰冷沒有感情的手握住的時候,墨色一顫。
李嬤嬤手指靈活地揉了揉,將花徑上面一層薄皮揉開,似看了看成色,公式化的道:&ldo;成色鮮嫩屬一等,粉中帶青嗎,尚未出精,敏感度有待後查。&rdo;
一邊的龜奴則用筆記下。
羞辱感火一般狠狠地燒得墨色渾身顫抖,臉色青白,下唇幾乎都咬出了血,雙手狠狠地拽著清河的衣角。
李嬤嬤拿起一根極細的銀棍,一頭打磨得極圓,瞥見墨色的顫抖,另一隻手便拾起棍子在挺翹的小臀上一抽:&ldo;老實點,若是刺進去傷了裡面,以後苦的是你自己。&rdo;
直到敏感到極處的花徑小口感到一陣冰涼,墨色房產驚懼地明白李嬤嬤要做什麼。
這叫探幽,查的是敏感度,但是那麼細緻敏感的地方,稍微碰到大力些都會痛不欲生,那樣的東西刺進去……
不,不要!
在他幾乎忍耐不住要跳下地前,一隻手忽然溫柔地撫摩過他的小臉,熟悉的氣味讓他安靜下來。
看著墨色盈滿滿的痛苦與羞辱的琉璃眸,清河輕嘆一聲,憐惜地用指尖擦去他長長睫毛上的剔透淚珠:&ldo;墨色,痛麼,如果你們學不會該學的東西,以後,你會比現在更痛上百倍,這是從你唄送到我身邊時,就再也沒有辦法回頭的路,沒有價值的東西,是會被人捨棄的。
不能明白自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