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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話說到這兒,聲音又委屈地低下來。
當日既那般頭也不回地跟了庚武走,便是要將從前的舊事一應都拋盡,一輩子只與他安安穩穩,再爭一口氣,比梅孝廷過得更要好一些。可他若是心裡有了人,那就不一樣了……到底哪兒不一樣,她自己也說不出來。
察覺女人眸中的落寞,庚武適才放柔了語氣,大手把秀荷的柔荑就勢抓在唇邊輕吻:&ldo;傻瓜,我庚三朗不是那三心二意之人,倘若心中有誰,便費盡艱難險阻,也誓要將她娶進家門,必不至於把她放走。那小個子不過才與我相處短短三月,只因她太過弱小,疤臉又對她虎視眈眈,覺得可憐,便叫她隨在身邊罷。平日裡連話也少說,更不知她是男是女。從始至終我只認定你一個,便是將來有再多的女人出現,也一樣目不斜視。把她忘了便是,日後都不要再提。&rdo;
把買回來的夜宵開啟,叫秀荷趁熱快吃。
那豬骨栗子湯煲彌散著香濃味道,秀荷本來不想吃,吃了就代表饒過他了。只看著那紅紅黃黃佑人,胃口卻又上來,管不住嘴兒。真是沒骨氣,一口吃的就被他收買。
那湯勺舀起來,呼著熱氣兒含下一口,腹中的飢餓便由不得人。卻又不想叫他看見,端著碗兒背過一邊。
庚武精緻薄唇便勾起笑弧,故作未把她看穿,問她:&ldo;好不好吃,可符合娘子大人的口味。&rdo;
秀荷的雙頰帶了粉暈,默了一默,又把臉迴轉過來:&ldo;你這樣保護她,指不定她心裡喜歡你呢……從前都還是個男兒裝扮,你就可憐她,把她帶在身邊護著。哪日她過得不好了,忽然淚眼汪汪的找上門來,到時候你忍心趕她走麼?我不信你。&rdo;
越說越叫人放心不下,忽然捧起庚武清雋的臉龐,執拗道:&ldo;你要是將來背著我藏別的女人,我便捲了你一身錢財家當跑路,絕不叫你兩廂得意。&rdo;
真箇無情無義,枉掏盡心思疼她,此刻就算計著離開。庚武精緻薄唇勾起一抹笑弧:&ldo;但隨你就是。除非你能跑得叫我找不見,否則總要叫你甘心情願地回到我身邊。&rdo;
炯亮雙眸凝著女人臉上的神采變化,那撫在她腰肢上的手漸漸收緊起來。她的腰兒也似沒有骨頭,分明盈盈凹曲,握在手中卻是豐軟。被她半日不理,此刻早已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吃,見她吃得差不多,忽而便把她攬緊在懷:&ldo;最後與你說一次,那過去的人和事去了便不再回,今後也不許你與他再有眉目往來……否則,便是今夜這般叫你痛了!&rdo;
&ldo;喂,才老實點兒,你又幹什麼呀……&rdo;只覺裙兒空涼,怵得秀荷差點兒摔倒,連忙叫他拿開。他卻不肯,那雋逸容顏上一抹狼野之氣浮現,只看得秀荷好不陌生。她不知方才一扇一扇地把門頁闔起,卻無意中與對面的梅孝廷兩相呼應,叫庚武一錯不錯地收進了眼中。
庚武吃醋了。
然而狼是甚麼?乃是那曠野上最冷酷獨佔的種類,倘若認定了是自己的屬物,不論誰人蓄謀把他搶走或是想要從他逃離,誰人便是不要命了。
此刻哪裡再容得秀荷輕鬆過去?那暗中用力,只迫得秀荷連連噓喘,抬手捶著庚武清寬的肩膀:&ldo;嗯……無賴,早知你這樣壞,當日真不該隨胡伯的船上來。&rdo;
&ldo;是麼?我見你也沒有不肯的意思……告訴我,是不是想我了?&rdo;那山澗盈盈清淌,幽路溝壑疊嶂,乖嬌的女人,總是這樣敏感,怎叫人能不捨不愛?庚武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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