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獻血與志願者活動(第1/2 頁)
我向領導提出辭職的時候,她們還挺驚訝,讓我考慮清楚。
或許這樣清閒的單位,在他們看來人人都該趨之若鶩。
但,我只想度過有意義的一生,不願自己的人生如此渾渾噩噩,不知明日和今朝。
辭職之後,走在寬闊的大街上,我感覺一陣輕鬆。即使人間無風,我也輕飄飄的——舟遙遙以輕颺,風飄飄而吹衣。
下一份實習工作在哪?我暫時還不知道。
回學校之後,班上已經進入到全面核實學分的階段,我才發現,我的社會實踐分不夠,另外,我的體測成績不過關。
社會實踐方面,我有兩次獻血證明,可以加四分,但志願者天數還欠了十四天。
先跟大家說獻血的事兒吧。
除了身份證滿十八歲獻血那次,另一次應該是在大三或者大四的春秋季節,因為我記得那時候路面被雨打溼,學校來了輛移動獻血巴士,停在宿舍和食堂之間。
其實學校每個學期都會有獻血活動,不過第一次獻血留給我的眩暈感以及家人的各種埋怨叮嚀,還是讓我對獻血產生了抗拒。
這次獻血一個很大的驅動力,就是社會實踐分。
站在人群中排隊的時候,我不禁自嘲,原來我也變成了一個,為了利益賣血的人。
就在我自憐自艾的時候,前面突然喧鬧起來,一個坐著扎針的男生不知怎的,突然推翻了驗血的桌子,扎針的醫生還有他後面的同學全都被嚇了一跳,後退了兩三步。
我當時跟他只隔了兩三個人,看見醫生越過倒下的桌子,叫附近的志願者幫忙按住男生,也不知道他是癲癇發作還是暈血,總之醫生絲毫不慌地救治了他,而且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周圍的同學除了一開始被嚇了一跳,後面也是關心擔憂地看著,沒有誰有責怪的意思。
忽然之間,我感到自己一直緊繃的心態放鬆了一瞬——在這裡,即使闖了這麼大的禍,也不會被責怪嗎?
醫生很溫柔的救治了這位同學,他被扶到一邊去了。其他同學照常做事,還有志願者給那位同學送去牛奶,周圍的環境很輕鬆,沒有任何人表現出負面情緒。我心裡也放鬆了很多。
輪到我驗血的時候,醫生還笑著跟我說了幾句話,安慰我不要緊張。看著她溫柔的笑臉,我想起了逃學那天的迎春花,光明又溫暖。
這下我不覺得自己是為了學分才來獻血的了,如果早知道獻血的地方是這樣的氛圍,哪怕沒有學分我也願意來。
只是這種高興和感動,僅僅維持到上車之後。
由於上次獻血400l感到頭暈虛弱,所以這次我只填了200l。沒想到抽血的護士拍了拍我的胳膊,表情十分不滿:“你這個體格,應該獻400l才對。怎麼才獻200?”
我當時真應該罵她:“你這樣說話,早應該被人打死才對,怎麼還活到了現在?”
但可惜啊,那時候我還沉浸在溫暖的氛圍裡,所以只是微微驚訝地張了張嘴,堅持道:“我只獻200”
後面下車,領到的是一打非常難喝的花生奶,我把它全送給朱珊珊了。朱珊珊回了我兩罐六個核桃,我倆都喜滋滋。
再說志願者的事兒吧。
大家也都知道,我是很不願意出門的,能待在家就待在家。所以大四之前,我就參加了一次志願活動,在寧府東站(地鐵站)執勤,和朱珊珊、盧倩、張玲塵她們一起去的。
執勤至少有一天的時間,每個半天為一個班次,計算學分時記為一天。
那也是我第一次瞭解到,原來每個地鐵站都有一個總控制檯,裡面很多嵌入式大型計算機,還有許多操作檯。總控制檯後面許多地方都是封閉的,無法進入,結構有點像防空洞,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