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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他心裡的潛臺詞其實是:別再見這個男人了,最好斷得乾乾淨淨。你要不聽話,回頭讓你在西華再也待不下去,回家整天洗手做羹湯。
溫婉沒聽到他的心聲,反倒追問起來:「那顧元現在在哪裡?」
「怎麼,想去獻殷勤?」
溫婉抬起手肘捅了他一下:「吃什麼飛醋,趕緊說。」
「我怎麼知道,他本來在雲城的醫院治腿傷,這都好幾天了估計早就回來了,這會兒應該在家養傷吧。」
溫婉立馬撲到床上櫃上去夠手機,急匆匆給許苗打電話。江承宗正大光明坐旁邊偷聽,只聽她這麼跟好朋友支招:「……是的,顧元受傷了,傷了腿。這可是獨家新聞,別人肯定都不知道。你趕緊上他家去,給他洗衣服買菜做飯,好好照顧他。相信我,這時候的男人最脆弱,稍微勾/引兩下就上鉤。多好的機會啊,你千萬別錯過……沒事沒事,臉皮厚吃個夠,你不主動一點回頭他讓人追跑了,你可別後悔。趕緊別磨蹭,你今天正好休息,現在就去。明天你哪有那個時間啊,又得給人接生去。」
掛了電話後溫婉滿意地笑笑,一時間還維持著那個趴在床上的姿勢。江承宗直接撲過來從後面抱住她,把頭貼在她的耳根邊輕笑:「怎麼,教人去追顧元?」
「當然了,喜歡就要出手。」
「嗯,還真是像你的風格。在這方面你是行家,我們都不及你。」
「誰說的?」
「不是嗎?當年要不是你死纏濫打,我也不會上你的鉤。原來你這麼有心得,要不改天出本書,專門教女人怎麼追男人。」
「去你的。」溫婉抬手想打他,無奈這個姿勢實在不方便。她想要翻了個身,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江承宗壓在身下,一時間竟動彈不得。
「哎,快讓開,我要翻身。」
「怎麼可能,火都被你挑起來了,想這麼就走人?」
「誰挑你火啦!」
「你不知道自己剛剛那麼趴著,有多麼勾人嗎?好了,現在魚咬餌了,你得負責把我拉上去。」
溫婉掙紮了兩下沒掙脫,反倒摩擦了江承宗的下/體,搞得他更加燥熱難耐:「別亂動,老實點。」
溫婉吐吐舌頭:「抱歉抱歉。我也很想滿足你,可你看我現在這樣……哎呀快別壓了,回頭擠著孩子。」
她話音剛落江承宗就出手,把她像煎魚似的倒了個個兒,兩人面對面望著對方。江承宗的眼裡明顯流露出欲/望的大火來,簡直要把溫婉給活活燒死。
溫婉其實也很想他。幾天不見如隔三秋,加上他用那樣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怎麼能讓她不動心。簡直就是喜歡死了。
於是她壯著膽子提議道:「要不,輕輕的?」
江承宗伸手刮刮她鼻子:「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你這還沒到呢,就這麼迫不及待。」
「你不是也想嘛,幹嘛光說我。」
「我再想也沒打算在這個時候動你,孩子是個小生命,做父母的得為他負責。」
「那你說怎麼辦?」
「安撫兩下就好。」江承宗說著抓住溫婉的手,直接往下半身某個地方放,「安撫它一下,你應該知道它有多想你。」
溫婉一觸到那東西渾身的血液就迅速往大腦沖,來不及細細思考就直接撲了上去。於是那天上午,他們兩個關起門來,玩了一場刺激的遊戲。只是到最後江承宗滿足之後,溫婉盯著他的下半身不悅地撇嘴:「搞半天還是你爽到了,我什麼也沒有啊。」
「沒辦法。」江承宗坐起身摸摸她的肚子,「你這裡有寶貝的東西,再過一個月就好。都說女人在這方面需求不大,你倒是個例外。」
見他把自己說成個,溫婉氣得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