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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立刻吩咐:&ldo;你把那幾個女生的名字提供給我們一下。&rdo;
&ldo;我都不認識。&rdo;楚慈無奈道:&ldo;你看我像是認識女生的樣子嗎?&rdo;
刑警抬頭打量了他幾眼。即便是以男性眼光來看,楚慈都是個堪稱長相非常好的人,跟傳統意義上禿頂大腦門戴眼鏡的死板學霸完全不同。
不過學霸就是學霸,一個每天學習不滿八小時等於沒學的人,你能跟他們說什麼呢。
刑警用筆敲了敲桌面,問了一個試探性的問題:&ldo;你室友平時服藥麼?&rdo;
楚慈說:&ldo;不知道,服什麼藥?&rdo;
&ldo;維生素,感冒藥,什麼都行。你見過他服藥嗎?&rdo;
&ldo;沒有。&rdo;
審訊室外,嚴峫和秦川眼睛緊緊盯在他臉上,似乎想從這簡單的兩個字裡摸出任何異常的蛛絲馬跡。但緊接著楚慈又確定地重複了一遍:&ldo;完全沒有。&rdo;
嚴峫按住耳麥:&ldo;問他最後一次見死者是什麼時候。&rdo;
刑警問:&ldo;你最後一次見到馮宇光是什麼時候?&rdo;
&ldo;前天中午我回宿舍拿書,馮宇光問我這兩天晚上為什麼不回宿舍睡覺,我說反應進行到關鍵階段了,實驗室不能離人。&rdo;
&ldo;只是這樣?&rdo;
&ldo;只是這樣。我跟他關係平常,即便一起從北京來建寧,互相也都沒什麼話說,不論他幹了什麼,我都不想知道也沒興趣參與。&rdo;
楚慈上半身前傾,俯在桌沿問:&ldo;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什麼時候能走?甲醇鈉催化實驗很重要,真的不能輕易離開人。&rdo;
&ldo;嚴哥!&rdo;門被推開了,馬翔匆匆走進來:&ldo;經文保處打電話核實過了,死者馮宇光和室友楚慈的身份都能確認!&rdo;
嚴峫一點頭,卻只聽馬翔連珠炮似的:&ldo;我們聯絡了這兩人的實習經理、學校系主任、專業導師,基本確認了筆錄的大部分真實性。但不是還有那個包嗎,如果這兩人真是關係平常的話那麼死者用現金和室友的名字買奢侈品包這一點根本沒法解釋,所以我又聯絡了他們的班級輔導員‐‐您猜怎麼著?&rdo;
嚴峫眉梢一挑:&ldo;有情況?&rdo;
馬翔胸有成竹地翻開速記本,刷地一亮:&ldo;很大情況。&rdo;
一分鐘後,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了,楚慈抬起頭。
五位數人民幣不是白花的,嚴峫身上那件因為熬夜沒換而皺巴巴的白襯衣仍然十分有型有款,光是一手插兜、一手拉開椅子坐下這麼個簡單的動作,就帶出了跟整個刑偵隊都完全迥異的畫風,彷彿國產連續劇《派出所的故事》裡突然插播進了一段美劇犯罪現場調查。
刑警連忙招呼:&ldo;嚴副。&rdo;
嚴峫點點頭,沒吭聲,接過筆錄翻了幾頁,沒人知道他在看什麼,只見他饒有興致地摩挲著下巴,突然頭也不抬地問:&ldo;你跟你的室友不熟。&rdo;
楚慈說:&ldo;是。&rdo;
&ldo;井水不犯河水?&rdo;
&ldo;可以這麼說。&rdo;
嚴峫問:&ldo;那你從年初到四月間為什麼打了幾次報告想申請換宿舍呢?&rdo;
楚慈一頓。
&ldo;四月十號你最後一次提出申請,輔導員以研究生宿舍調換不開為由拒絕之後,給了你實驗樓門禁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