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你送我來校醫室,謝謝了啊。”
蘇烈還是沒什麼表情,轉身走向門口,我心裡一顆石頭落地,慶幸他沒提昨天的事,難道他就這麼放過我了?我正在美滋滋地想著,蘇烈轉身回來,嚇了我一跳,他問我:“你確定你能走回寢室?你的腳真的沒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絕對沒問題的,你快回去吧。”我拍拍胸脯,打發他走。我實在不能面對他,因為總想起昨天吻他的情景,雙眼不自覺盯著他完美的嘴唇,不敢想象自己竟然真的吻了他,臉紅得發燙。
“喂。”蘇烈第二次返回,喊了我一聲,冷冷地說,“你後天晚上,和我回家一趟吧,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我就知道,他沒那麼容易放過我。
從校醫室回到寢室,看到麥莉正站在陽臺打電話,她看到渾身溼透的我,和對方掛了電話,拉上窗簾,一邊給我找乾毛巾一邊叨叨說:“猜到你沒帶雨傘,還真淋到了,上次生病住院還沒好幾天,你要是再鬧出什麼病,你爸肯定怪我。”她繼而看到我身上反穿的7恤,哈哈大笑說,“我走的時候還擔心你會不會穿,沒想到你還真的穿了,你個笨蛋。”
“別講了,丟死人,還被新聞史的教授訓話了。你幹嗎把這衣服放桌子上啊。”我一邊換下溼衣服,一邊跟麥莉抱怨。
麥莉遞來毛巾,給我倒了杯熱水,解釋:“昨天路邊政治系的學生髮的,本是他們要穿著這個T恤做行為表演的,也只有政治系的學生才能這麼折騰。”
“呀,你的腳怎麼回事?”麥莉看到我腳踩包紮過的傷口。“騎腳踏車被劃到的……”
“我說你呀,沒被弄殘廢就好了,騎什麼腳踏車。”
麥莉一直對上個學期我去考駕照,學車的時候差點把車弄翻的事耿耿於懷。
“蘇烈沒找你嗎?”她問。
我接過麥莉手中的水杯,喝幾口熱水,身體一瞬間變得暖和,看她對我這麼貼心,老實跟她招了說:“是他把我送去校醫室的。”
麥莉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你別瞞我了,是不是他把你弄傷的?”
“不是不是,真是我自己弄傷的。”我急忙說。
“不是就不是,幹嗎著急替蘇烈辯解呀你。”麥莉走到她從宜家搬回來的梳妝檯前,開始對鏡梳妝。我知道她晚上要和許徵去約會,風雨無阻。她忽然想到什麼,從鏡子中死死盯著我,問:“007,你不會是喜歡上蘇烈了吧?”
我“噗”地噴了一地的水,激動地喊道:“怎麼可能!我死也不可能喜歡他那個****!”
“好啦好啦,知道啦,你冷靜點。”她繼續化妝,陰陽怪氣說,“哦,我差點忘了你的斯宇哥哥。”
麥莉去上課後,我一個人待在寢室裡。下午沒課,外面還下著雨,雖然雨點已經沒有中午那會兒下得大了,但還是能聽到雨聲,天氣變得涼爽宜人,窗簾半拉著,躺在床上可以看到外面灰濛濛的天空,房子裡的溫暖在玻璃窗上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我舒舒服服地窩在被子裡看菲茨傑拉德的《了不起的蓋茨比》,這種時候我真是愛死下雨天了,也愛死麥莉在宜家給我買的靠枕。書是麥莉在圖書館借的,當時她以為是講全球富豪比爾蓋茨多麼了不起的掙錢事蹟,以為是一本勵志書籍,買回來後才發現是外國名著,便丟到一邊,讓我去圖書館的時候幫她還了。除了《紅樓夢》,麥莉幾乎不看名著,尤其是翻譯過來的外國名著,她只看英文版的,看得最多的是一些名字奇葩的野史小說。
俗話說深情即是一樁悲劇,我從蓋茨比對黛西的深情悲劇裡回過神,發現窗外雨停了,天色拉上夜幕。肚子傳來咕嚕的抗議聲,我準備出門覓食,鍾斯宇打電話來,讓我陪他去聽音樂會。我懷疑自己聽錯了,受寵若驚,問他:“芸珠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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