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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時,我把她嚇了一大跳,兩秒鐘後問我是不是生病後遺症,燒壞腦子了,竟然把頭髮剪了。
“到腰那麼長啊!到腰啊!”她惋惜地叫著,好像剪的是她的頭髮。
“我早想剪了,趁著這次大好機會,就是回家要跟我爸解釋個半天,還沒找好說辭。”我當初留長髮就是我爸叫我留的,其實我還是喜歡短髮。我是真的打心裡喜歡短髮,要不是礙著我爸,我早剪短了。短髮實在太輕鬆了,我意氣風發地摸了摸頭髮,髮蠟厚得像502黏膠,手指差點被黏住。
麥莉有點感動,盯著我的頭髮造型很久說不出話來,表情詭異。她太死要強了,感動也不會表現明顯,只是抱了抱我,話題一轉說給我借了身西裝,還有一張白色面具,從話劇社演《歌劇魅影》的學長那裡借來的。穿西裝打領帶戴面具的我,被麥莉打趣:“你簡直是個男的,還挺帥。”我知道她在損我,沒哪個正常的女青年希望被人說成男的,不過既然是帥的,就勉強接受了到了晚上,舞會現場已經被佈置得燈火璀瑰。現場白晝一樣明亮,燈光晃眼,人頭攢動,四周飄揚著綵帶,空中飄著數不盡的彩色氣球,絕對大耗人力物力財力。我們學校以藝術為重,藝術學院在全國算得上是排名前三的重點學院,學校雖是二流,但藝術學院卻是一流。上面十分重視一年一度的舞會,會有領匯出席,還會邀請外校一些重要人士參加,學生們也可拿著邀請券邀請親人朋友來觀看,總之我們學校一年一度的舞會在整個大學城是出了名的盛大浮誇。
麥莉穿了一件特意買來跳探戈的寶石藍色的裙子,低胸乂領,裙襬有鑽石般的鱗片,當她轉圈的時候,光芒四射,還沒表演就已經吸引了不少眼球。
舞臺搭得比往年大,而今年的表演也出現一些新規則。由於報名表演的人很多,舞曲相同的會被分到同一組表演,要同時在舞臺上跳舞。我和麥莉以為這首舞曲應該沒什麼人選,沒想到還是有一組表演搭檔和我們選了一樣的曲子。
這是一年一度的盛會,就像巴西的狂歡節。現場熱鬧非凡,大家都穿得很正式,站在舞臺下熱烈交談著,人山人海。麥莉緊緊抓著我的手,艱難地穿梭在人群中,生怕把我弄丟,她可不想在這節骨眼上再出什麼亂子。說真的,剪了短髮還戴著面具,遇到的同學和熟人沒一個人認出我,麥莉的八卦團體毫不懷疑我是男的,有幾個嘰嘰喳喳的女生眼睛發亮地黏著我問東問西,哪個學院,幾屆的,愛好是什麼,血型星座又是什麼。
我已經和麥莉約定好,整場舞會下來我不能說一句話,不然就穿幫了,什麼事情先熬過今晚再說。麥莉幫我擋掉了所有問題,只說我是從商學院借來的舞伴,又撒謊說我喉嚨痛,不能說話。
表演的人多,我們抽到的籤比較靠後,我在臨時搭起來的後臺等得有點不耐煩,也有點緊張,一緊張就想上廁所,於是對麥莉說要去後面的教學樓上廁所。麥莉在補妝,對著鏡子叫我早去早回。
我一路小跑過去,在廁所門口看見幾個盛裝的女生正在排隊等廁所,用看男生的眼神看我,眼神裡帶著些許的雀躍,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什麼,我知道女廁是進不去了。情急之下,眼睛瞟一眼對面的男廁沒有人,於是從那群女生面前拐了進去。
幸好男廁裡一個人也沒有。其實學校男廁女廁區別不大,男廁不過是在牆的一側多了一排站式的男士小便池,隔間和女廁是一樣的。我進了隔間解決了問題,出來的時候在門口撞上一個男生,抬頭一看差點讓我魂飛魄散。
蘇烈!好在我戴著面具,他並沒認出我,只是被撞得皺了下眉,回頭看了我一眼,在他醞釀著想說點什麼的時候,我已經拔腿跑遠了。
真夠驚心動魄的,還好有驚無險,如果被蘇烈認出來我進了男廁,那不得被他笑死,他估計會先大笑三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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